第043章

　　轉眼1962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牛軍長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剩下的三個女俘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奸淫和羞辱。當時可憐的小吳正懷著她的第16個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懷孕已是她的家常便飯，這些年來，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大著肚子，那年她25歲。牛軍長已經顯得老態龍鐘，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裏象壹堆肉，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鄭天雄還是那麽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拿我們作樂是他的拿手好戲。那天他拿出壹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壹看象是壹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滿醜陋的大小疙瘩，樣子很是猙獰。仔細壹看，那長的壹端竟是壹個活龍活現的男人肉棒，只是比壹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龜頭簡直象個小蘑菇；短的那壹端象只翹起來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長。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壹條電線，開動壹個開關，發出令人心裏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匪徒們壹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麽樣的羞辱。
　　鄭天雄淫笑著舉起那可怕的東西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裏歡聚壹堂。前些日子壹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專門收拾女人用的。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
　　地壹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我們幾個卻嚇的個個渾身發抖。匪徒們起著哄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壹個小方凳上，鄭天雄壹按開關，分著岔的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象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匪兵們壹下興奮起來，哄笑著大喊大叫，牛軍長也窩在椅子裏笑的合不攏嘴。我們都明白了這是什麽東西，無邊的恐懼讓我們每個人都臉色慘白。鄭天雄低頭跟牛軍長商量了幾句，牛軍長點點頭。他直起身向我們走來，看著他狼壹樣的眼光，我的頭皮壹陣陣發麻，急忙低下了頭。他兩眼死盯著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惡毒的目光。我心裏暗暗叫苦，低低地垂著頭，盡量讓散亂的頭發遮住我的臉。那個令人惡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袁小姐，妳來試試！“
　　我心頭壹顫，心裏壹遍遍地詛咒這條惡狼，但只能順從地擡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著他來到方凳旁。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電門已經關掉了，那東西靜靜地豎在那裏。我心驚膽戰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醜惡的假陽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後，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東西，我怎麽坐的下去！我咬咬牙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鄭天雄，哀哀地說：”我不會……“
　　他陰險地壹笑說：”袁小姐也算經歷了無數男人了。連這都不會？不會沒關系，我教妳。“
　　說著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壹把我的陰唇。見裏面都濕了，滿意地點點頭說：”妳聽著，這大棒對準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門摸索起來：”小棒對準後面的洞口，往下壹坐，然後就象伺候男人壹樣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們哄堂大笑，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轉過身，面對坐的黑壓壓壹片的匪徒，向下面緩緩坐下去。
　　我的手被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我試了壹下，還沒接觸假陽具就趔趄了壹下，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岔開雙腿，也顧不得羞恥，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觸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動了壹下身體，使它對準正中。我低垂下頭，繼續坐下去，眼睛看不見下面，只能憑感覺摸索著移動身體。終於假龜頭碰到了陰唇，我身上壹個激淩，知道最羞辱的時刻來了。壹群匪徒圍了過來，竟下流地彎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觀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淚圍著眼圈轉，但我不敢停下來，壹咬牙坐了下去。軟中帶硬的大棒戳進了我的陰門，陰道口撐的生疼，可竟然沒有坐進去。被俘十多年來，插進我身體的男人的肉棒數都數不清，下面早就松的壹塌糊塗了。現在這根棒子居然坐不進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我是壹起被俘的女兵中唯壹沒有生育過的，雖然也被數不清的男人反復輪奸，但我的陰道是幾個人中最緊的。只有讓我來坐，才會最痛苦、最出醜，他們才會得到最大的樂趣。
　　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難逃，只好咬咬牙，暗暗放松向下使勁坐了進去。那大棒真粗，撐的我的陰道象要被撕裂壹般，我忍不住哼出了聲。圍觀的匪兵們也跟著興奮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看的興致越來越高。”啊…啊……啊呀…“
　　我低聲呻吟著向下坐，”噗“地壹下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隨後棒身進去壹大截。我的下身劇烈地疼痛，身體好象要被劈成兩瓣了。但我不敢停下來，喘息呻吟著繼續坐下去，很快小棒也觸到了我的身體。設計這東西的肯定是個魔鬼，對女人的身體了如指掌，小棒的頂端絲毫不差地頂住了我的肛門。兩根棒子的大小剛好是兩個肉洞擴張的極限，它讓妳痛不欲生，可又絲毫不爽地完全進入妳的身體。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忍住下身令人窒息的疼痛拼命往下坐，累的滿頭大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使兩根棒子都全部沒入了自己的身體。這時我渾身發軟，汗流浹背，感覺下身所有部位都撐的滿滿的，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發抖、抽搐。可我不敢動，壹動就疼的撕心裂肺，我象被叉住壹樣停在椅子上方動彈不得了。
　　鄭天雄見我完全坐了進去，朝牛軍長使個淫邪的眼色。見牛軍長點了頭，他淫笑著撿起扔在地下的開關，”啪“地壹聲打開了。”嗡嗡“的電流聲驟然響起，那兩根深深插在我的身體裏的醜陋的棒子同時扭動起來。”媽呀……“
　　我像被雷擊壹樣，巨大的痛苦壹下攫住了我柔弱的身體，我忍不住哭叫了起來。我的陰道和肛門本來被這兩根碩大的棒子塞的滿滿的，它們這這壹動起來就象要把我的身體生生撕開。我受不了，下意識地挺腰想站起來，可兩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鄭天雄，他壞笑著，死死盯著我的臉，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歇斯底裏地大叫：”不行！放開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兩只大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按的更緊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頂住壹陣陣襲來的鉆心疼痛，渾身戰栗地等待著被它們活活攪死。可奇怪的是，隨著兩根棒子不停的攪動，在撕心裂肺的疼痛竟逐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壹種難以言表無法抑制的空虛感，好象肚子裏的東西正在被壹點點抽空。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縮下身的肌肉，似乎只有扭動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讓我感到壹點實實在在的東西。我突然好象離不開這個醜陋的東西了，慘叫聲也漸漸變了調，變成了淫蕩的呻吟。可就在這時，鄭天雄壹使眼色，兩個大漢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來，把那醜陋的東西從我的身體裏抽了出去。我全身象突然掉進壹個空洞，沒著沒落。我下意識地夾了下腿，發現假陽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還在起勁的扭動。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讓我坐下！“
　　牛軍長歪在椅子裏笑的喘不過氣來：”幹這小娘們這麽多年，頭壹回見她這麽浪啊！快，別耽誤了，讓她接著浪！“
　　抓住我胳膊的幾只大猛地手松開了，我又壹屁股把假陽具坐進了身體。這才好象有了支撐，勉強撐住了自己。我覺得我要溶化了，壹股股溫熱的液體管不住地從下面流了出來，連凳子都濕了。鄭天雄拍拍我的臉說：”動起來！不然不讓妳坐這了！“
　　我真怕他們再把我拉起來，趕緊自己上下搖動起身子。兩根棒子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插的我忘記了壹切，竟毫無顧忌地叫了起來：”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隨著身子的腰帶上下翻飛。忽然，壹股熱流從全身匯集到下腹，洶湧地沖破了閘門，從棒子和肉洞的縫隙中泄了出來。我泄了，泄的象開了閘的洪水，壹發而不可收拾，渾身頓時軟的象攤泥。
　　我被從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陽具上拔出來，癱倒在壹邊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們對大姐可沒有那麽”客氣“直接把她吊了起來。鄭天雄從凳子上取下假陽具，上面沾滿了我身體裏流出來的黏稠液體，在燈光下泛著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從壹個小瓶裏倒出壹些清亮的液體，塗在假陽具上。兩個匪兵拉開大姐的大腿，鄭天雄舉起濕乎乎的假陽具，毫不憐香惜玉地”噗“地插到大姐的陰道裏。大姐到底生過孩子，陰道比較松，假陽具三下兩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也插進了她的肛門。兩個碩大的棒子插在身體裏，她難受的來回扭動身體，但她被吊的腳離地將近半尺，怎麽使勁也沒用。那恐怖的東西像頭兇猛的怪獸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啪嗒“壹聲，牛軍長狠狠地打開了開關，假陽具嗡嗡地怪叫著活動起來。從露在大姐兩條大腿中間的部分可以看出，那黑乎乎的東西壹邊震顫壹邊象蛇壹樣來回扭動，大姐的整個下身都在隨著它起伏。
　　大姐的臉脹的通紅，而且越來越紅。開始她還使勁憋著，拼命張開兩腿好象要把那東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喲…哎喲……“
　　地呻吟起來，腿反過來用力夾緊、摩擦；不壹會兒她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妳們殺了我吧…我要啊……快給我呀…啊……“
　　她的兩條修長的白花花的大腿拼命絞在壹起，陣陣抽搐。腳尖繃的筆直，腿肚子壹扭壹扭地抽了筋。鼓脹的乳房不停地顫動，紫紅色的乳頭上竟自己掛上了白色的乳珠。牛軍長看到大姐的反應興奮不已，他玩的興起，壹面把開關開大了壹擋，壹面轉過頭笑嘻嘻地問鄭天雄：”老鄭，這娘們今天怎麽這麽浪？“
　　鄭天雄詭秘地壹笑：”泰國來的特效春藥，任她什麽貞潔烈女也頂不住的！“
　　圍觀的匪徒們聽了壹個個哈哈大笑。這個狼心狗肺的壞蛋，竟然用如此陰損的手段整治大姐。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顧壹切地大叫：”求求妳們……給我吧…幹我吧……肏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軍長”啪“地壹拍桌子道：”好！成全了這騷娘們！“
　　他的話音壹落，大姐馬上被放了下來。那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子剛壹著地，壹個彪形大漢迎了上去，當眾脫掉褲子，抓住大姐的大腿猛地劈開，”嗤…“
　　地拔出還在扭個不停的假陽具。”嘩…“
　　地壹聲，壹大股淫水沖出了大姐的陰道，竟象撒尿壹樣。大姐還在不依不饒地叫著追尋已經被拿走的假陽具，卻碰到了那大漢硬挺的大肉棒。她竟不顧壹切地用下身頂住肉棒，”噗嗤“壹聲戳了進去，圍觀的匪徒們都狂笑了起來。
　　那匪徒把壹絲不掛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癡地抽插不停。牛軍長卻似乎對此忽然沒了興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來，朝正在圍觀淫戲的擺擺手。匪兵們不知他要幹什麽，壹個個莫名其妙地把臉轉向了他。牛軍長瞟了壹眼糾纏在地上的兩具裸體，突然仰起頭，提高了嗓門大聲宣布：”弟兄們，大家盼望的好消息來了！我們西盟軍區已經正式歸屬軍情局，改編為國防部軍情局泰緬挺進縱隊。“
　　下面的匪徒們先是壹楞，接著壹陣交頭接耳。牛軍長擺擺手接著說：”我已經老了，上面批準我去臺灣養老，這裏就全交給鄭參謀長了。他從今天起就是挺進縱隊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壹片騷動的會場大聲說：”我已請準國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壹級。願跟我去臺灣的，打好行李，過完年跟我壹起出發。願留下的跟鄭參謀長在這裏接著幹。弟兄們跟我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沒能領妳們打回老家去，我對不起弟兄們。不過嘛，咱們手裏還有這幾個共軍的女人，弟兄們放開了玩，也解解大夥思鄉之苦！“
　　匪兵們壹片歡呼。我馬上意識到，我們最後的日子也來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瘋狂了。想到這兒，無限的悲哀中竟湧起壹絲輕松，終於壹切都要結束了。
　　忽然下面壹陣騷動，接著聽見小吳壹聲悲戚的驚呼。我擡頭壹看，吃了壹驚。竟然是幾個匪徒押著赤身裸體的吳夫人走了進來。吳夫人踉踉蹌蹌地被推著跪在了臺前，幾個月不見，她原本美麗的面容又憔悴了許多。無意中我猛然發現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壹串數字，看樣子是火烙上去的。我心裏壹沈，看來她們真的成了軍情局的試驗材料了。吳夫人早已不復當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顯臃腫。她已經有幾年沒懷孕了，沒聽說匪徒們給她下了什麽藥，大概是因為匪徒們不斷的奸淫摧毀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軍長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吳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說：”程大小姐，妳以為被軍情局看中了，就和我兩清了吧？沒那麽便宜啊。老牛招待今天招待弟兄們過年，女人不夠用，還得勞妳大駕啊！“
　　吳夫人好像眼淚已經流幹了，她用驚恐的眼神看了小吳壹眼，馬上就低下了頭。牛軍長哈哈壹笑，帶著最後的瘋狂的口氣指著大姐惡狠狠地吩咐：”這個騷娘們讓弟兄們敞開玩兒，人人有份，給我往死裏幹！“
　　接著把吳夫人和小吳交給鄭天雄，特別吩咐要留她們壹口氣，然後命人把我帶到他的房間。
　　那天，這個老家夥變著各種法子弄了我整整壹夜。天亮的時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飯堂，吃驚地發現匪徒們分了兩撥，壹撥軍官正輪流糟蹋吳夫人和小吳，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瘋狂地輪奸肖大姐。他們半小時換壹個人，晝夜不停地抽插她，壹個人插她的陰道，另壹個人同時從後面插她的肛門。壹天下來，蹂躪過大姐身體的匪兵竟達上百人。我也被送到吳夫人和小吳的房間，吳夫人被帶走去伺候牛軍長。我頂了她的位置，給軍官們輪流泄欲。雖然每天只有十幾個，已經讓我覺得死過幾次了。後來吳夫人回來，小吳又給帶走。只有大姐壹直躺在地上給那成群的匪兵輪奸，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看來他們真要把大姐奸死了。這最後的瘋狂壹直持續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過大姐了，她竟然還有壹口氣，但已奄奄壹息，如同行屍走肉。
　　初六的太陽升起到壹桿高的時候，我們四人被壹同赤條條地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著，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粘液。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壹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壹邊。我心頭壹震，最後的時刻真的來了：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裏竟然壹陣輕松。但我馬上又發現不對：那坑裏埋著壹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面壹公尺多，在坑裏還有約壹公尺，在土坑的上面還搭著壹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麽樣？
　　這時牛軍長出現了，他挺著大肚子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分手了，走之前咱們和這幾個冤家清清帳。“
　　他先指著壹絲不掛跪在地上的肖大姐恨恨地說：”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最多。不過她伺候弟兄們這些年，每個弟兄都伺候到了，欠咱們的債也算還的差不多了。既然帳清了，咱們今天就送她去見閻王，妳們說怎麽樣？“
　　匪兵們齊聲喊好。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牛軍長大步上前，最後壹次抓起大姐兩個傷痕累累的乳房惡狠狠地說：”臭婊子，今天咱們兩清。我送妳上路！“
　　說完擺擺手，那兩個夾著大姐的匪兵把她赤裸的身子架了起來，連拖帶拽地弄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壹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
　　大姐赤條條的身子高高地懸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有人搭起壹塊木板，牛軍長緩步走到大姐身旁，擡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妳與我有殺父毀家之仇，今天本該把妳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但念妳這十來年伺候老子和弟兄們還算盡心，壹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妳再喘三天氣！“
　　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在黃泉路上慢慢溜達吧！“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擡起頭，睜開哭幹了眼淚的眼睛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
　　地哭了，小吳也跟著大哭起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妳別走！“
　　可什麽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用力扯開大姐的雙腿，殘忍地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兩腿間紅腫濕滑的肉洞處。鐵杠的頭是圓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壹把利刀，竟喪心病狂地將大姐的陰道割開壹個口子。血從大姐飽經蹂躪的下身流了出來，匪徒們連拉帶拽地將鐵杠杵進了她下身血糊糊的肉洞。接著他們放松繩索，大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沈，那粗黑的鐵杠壹截截戳進了她的肚子。大姐下意識地地拼命岔開腿，血止不住地乎乎地流出來，很快就把鐵杠染紅了。我心裏在發抖，大姐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這時已經退到坑邊，他忽然跪在地上朝著北面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妳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家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妳們看啊…“
　　說著他竟然展開了手裏壹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他接著甕聲甕氣地哭道：”孩兒都在這兒記著呢。這冤家在孩兒手裏讓兩萬壹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肏過！妳們聽見了嗎？妳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男人奸淫的數目壹壹記載了下來。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著火扔到坑裏，繼續哭訴：”爹…娘，我把這個臭婊子給妳們發去當牛做馬，妳們等著啊…“
　　等牛軍長站起身的時候，吊著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松開，但她戳在鐵杠上的赤條條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大姐臉上的表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壹定已經穿透了大姐的陰道，戳進了她的子宮。如果是尖頭，鐵杠會很快刺穿子宮和臟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圓頭，它壹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身體的重量正壹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子宮拉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生生撐破。然後生銹的鐵杠會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臟擠扁、壓碎。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三天，他們好象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的極端痛苦，這群豺狼，真是毫無人性。大姐還能叫，但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淒慘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壹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裏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壹聲無壹聲垂死的呻吟。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的他心滿意足，趁他高興的時候哭著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壹刀殺了我。他抓著我的乳房色迷迷地說：”妳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軫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把妳帶到臺灣去。“
　　我聽了嚇的渾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壹面抽插著我壹面說：”放心，我會安排好妳的。至於那個姓肖的騷貨，就這樣弄死她我還嫌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裏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牛軍長命匪兵們把我和小吳赤條條地吊在屋裏，供這些陌生人翻來覆去地查看。他們把我們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裏裏外外地摸、捏。後來，他們又輪流奸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和滿臉下流不堪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他們是當地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我們拼命地哭，央求匪兵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痛痛快快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三天壹早，壹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我後來才知道，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夥。他們看上小吳的是她會不停地生孩子。小吳從匪徒們的泄欲工具變成了他們手裏的生育機器、賺錢機器。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的死去活來，大叫著：”媽媽……媽媽……袁姐…袁姐……“
　　其他什麽也說不出來。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25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兇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壹大箱銀元。我絕望了，真是苦海無邊，我還要在這血淋淋的路上繼續煎熬啊！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壹條長裙、銬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門外，裝車準備啟程。那兩個泰國人看到牛軍長正站在熱鬧的操場上，就跑過去向他辭行。我被銬著雙手塞進壹輛小汽車的後座。透過車窗，我看見牛軍長和鄭天雄在操場上並排站著，得意洋洋地望著不遠處操場中央的肖大姐白花花的裸體。她仍穿在鐵杠上，杠子的壹大半已經穿入她的身體。她人還沒有斷氣，有壹口沒壹口地吃力地喘著氣，嘴角滿是嘔出的血沫，鼻孔裏不時冒出血泡。他們的腳下跪著赤身裸體的吳夫人。她雖然已是徐娘半老，又飽經蹂躪，卻也還風韻猶存。兩個人在指指點點地議論著什麽，不時低頭看壹眼腳下壹絲不掛繩捆索綁的吳夫人。顯然他們要最後處置她了。那兩個泰國人預感到什麽，就讓車子停在壹邊，等著看熱鬧。
　　牛軍長那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他從大姐身上收回了目光，走上前去，擡起腳上的大皮鞋，照吳夫人光溜溜的屁股踢了壹腳，慢條斯理地道：”程大小姐，今天該咱們了結恩怨了。妳都看見了，姓肖的已經在向閻王爺報道了。妳打算怎麽辦呢？“
　　吳夫人肩頭壹震，渾身顫抖著擡起頭，流著眼淚說：”妳已經報仇了，求妳痛痛快快給我壹刀，讓我去死吧。不要讓我……“
　　說著她回頭看了遠處穿在鐵杠上的大姐壹眼。牛軍長笑了：”妳們程家手上有我牛家兩條人命，按規矩就是把妳剝皮抽筋也不過份吧？“
　　吳夫人聽的毛骨悚然，連連搖頭哭求：”不……不……求求妳給我個痛快的吧！“
　　牛軍長壹撇嘴道：”妳女兒吳小姐我已經替妳安置好了，她這壹輩子就給男人作公共廁所了，妳就盡管放心吧！“
　　吳夫人聽到這渾身壹戰，沒有說話，又深深地埋下頭去哭泣。牛軍長接著說：”還有兩個人我也得向妳交代壹下。“
　　說著朝後面壹招手，兩個匪兵抱來兩個漂亮的小女孩。
　　兩個孩子都是五六歲的年紀，看見跪在地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嚇的壹起哭了起來。吳夫人聽見孩子的哭聲渾身壹震，慢慢地擡起頭來，她先看見了牛軍長那張得意的臉，然後看見了抱在匪兵懷裏掙紮哭鬧的小女孩，她的臉漸漸變了色，變的慘白慘白。慢慢地垂下了頭。牛軍長壹把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好好看著，妳大概不認識她們了吧？我告訴妳，這兩個妮子都姓程。壹個是妳的女兒，壹個是吳小姐的女兒，應該是算妳的外孫女吧？不過妳肯定記得，她們的爹可都是程鐵旦。她們到底誰是誰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們起了名字，壹個叫紅石，壹個叫紫玉，當然都姓程。我替妳把她們養到了這麽大，妳就不謝謝我嗎？“
　　吳夫人突然歇斯底裏地嗚嗚哭了起來：”牛軍長，求求妳了，放她們壹條生路吧！妳的債我還了，還有文婷……我們拿我們的壹輩子，拿我們的身子……求妳開開恩，放了她們吧！“
　　牛軍長哼了壹聲道：”妳嚎什麽？妳們兩個賤貨就頂了我們牛家兩條人命嗎？要不是看在妳這些年伺候本軍長也算盡心的份上，我把妳們這些賤種都串了糖葫蘆。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們壹條生路。“
　　說完他回頭叫：”老鄭！“
　　鄭天雄應聲而來，身後還帶了壹個黑大個男人。
　　牛軍長指著黑大個對吳夫人說：”這是大馬來的莫罕先生，他家開著大馬最大的窯子。他那窯子裏的婊子有壹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對不對啊？莫罕先生？“
　　那個黑大個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小女孩連連點頭。牛軍長轉向莫罕說：”我聽說妳們都是四處買小丫頭養大了作婊子，妳看這兩個小丫頭怎麽樣？“
　　莫罕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臉，豎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軍長笑了：”那就送給妳了！“
　　莫罕聽了笑的合不攏嘴，吳夫人聽了卻淚如雨下，連聲央求：”牛軍長開恩……牛軍長開恩啊！“
　　牛軍長啪地扇了吳夫人壹個嘴巴罵道：”誰讓妳哭喪了！“
　　說完傳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給妳，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個條件，妳壹定要當著這位太太的面發毒誓答應我。否則妳就是給我壹座金山我也不會賣給妳。“
　　莫罕看了看牛軍長，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吳夫人，作了給”請講“的姿勢。
　　牛軍長說：”這第壹，這兩個小丫頭妳要保證她們作壹輩子婊子，終身不能從良。而且不管妳們給她們起什麽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牛軍長接著說：”這第二條嘛，這兩個丫頭成了人要讓她們各生壹個孩子，這兩個孩子必須是同壹個男人肏出來的。“
　　莫罕聽了，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答應了。牛軍長見狀面露喜色，對吳夫人說：”程小姐，妳看妳的女兒和妳女兒的女兒的終身我都安排妥了，這回妳該放心了吧？“
　　吳夫人不說話，低著頭只是壹個勁的哭。
　　莫罕有點不解的問：”您不是說有三個條件嗎？“
　　牛軍長嘿嘿壹笑：”這第三個條件嘛……“
　　說著他壹把抱過那個叫紅石的小姑娘，壹把撕開了她的衣服，三下兩下就給扯了個精光，孩子赤裸著身子嚇的渾身發抖，大聲哭叫。牛軍長就象沒聽見壹樣，在莫罕詫異的目光下強行扒開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象壹片韭葉的小肉縫。他壹手按住小姑娘，另壹只手岔開按在她的屁股上。吳夫人似乎意識到他要幹什麽，壹個”不“字剛剛出口，牛軍長又粗又長的中指已經狠狠地插進了小姑娘的肉縫。紅石哇地壹聲大哭了起來。牛軍長的手指在紅石的身體裏旋了幾旋，再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被染上壹抹粉紅的顏色。牛軍長做完這壹切，把紅石扔在壹邊，又壹把抱過紫玉。紫玉早被眼前發生的壹切嚇傻了，見牛軍長的大手抓住她，壹邊躲閃壹邊歇斯底裏地哭了起來。牛軍長什麽也不顧，照樣撕開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她小小的陰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吳夫人面前說：”這就是我的第三個條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裏，我就要給她開苞，誰也跑不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他揮揮手道：”莫先生，孩子妳可以抱走了。“
　　莫罕壹聽馬上抱過兩個光著身子哭的死去活來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吳夫人嗚嗚地哭著，突然哽咽著冒出壹句：”姓牛的，妳不是人！“
　　牛軍長哈哈壹笑：”到這時候了妳還嘴硬。我倒要看看妳有多硬！“
　　說著他四處尋摸：”老劉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壹驚，他說的老劉是營裏有名的劊子手，聽說原先在家是個屠戶，營裏殺豬宰羊全是他動手。難道牛軍長要剮了吳夫人嗎？老劉顯然早有準備，壹邊答應著壹邊跑了過來，手裏果然提了壹把牛耳尖刀。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幾個匪兵這時已經七手八腳地給吳夫人卸掉手銬，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接著把她赤條條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壹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幾公尺處就是營區外面的緩緩的山坡。四五個匪兵在牛軍長的指揮下吭哧吭哧地推來壹個巨大的石滾，放在了山坡的邊緣。另外幾個匪兵則在捆吳夫人石柱兩側壹尺開外的地上各釘了壹個粗大的鐵環。吳夫人光溜溜的大腿被強行劈開，緊緊地捆在鐵環上，她飽經蹂躪的下身全部袒露了出來。牛軍長慢條斯理地踱過去摸摸吳夫人滿是淚水的臉，又托起她豐滿的乳房掂了掂嘆道：”可惜啊，壹代佳人，今天要香銷玉隕了。“
　　吳夫人流著眼淚哭道：”姓牛的，給我個痛快的吧！“
　　牛軍長嘲弄地瞪了她壹眼，嘴角透出壹絲陰險的笑意，咬著牙對老劉說：”老劉，利索點，放她的風箏！“
　　老劉應了壹聲，跨前壹步，半跪下腿，伸頭在吳夫人下身端詳了壹下。吳夫人意識到什麽，嘶啞著嗓子淚流滿面地哭道：”妳們要是男人，就給我個痛快的，妳們動手啊！“
　　那老劉壹咬牙，伸手按住吳夫人的下身，手起刀落，壹道寒光沖入她劈開的胯下。牛耳尖刀噗哧壹聲從她的會陰處切了進去，吳夫人啊地慘叫失聲，兩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老劉手裏的利刃插進去足有三四寸深，只見他手腕壹擰，向後壹旋，居然把吳夫人的肛門給完整地剜了下來，掛著大腸頭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壹地。吳夫人小腹壹松，陰門張了兩張，壹股黃色的液體嘩的沖了出來，她失禁了。吳夫人哭著聲嘶力竭地喊道：”再給我壹刀，再給我壹刀啊！“
　　老劉似乎猶豫了壹下，鋒利的的尖刀顫巍巍地從豁開的血口子中探了進去，向前面又旋了壹圈。吳夫人飽經蹂躪的陰戶也給旋了下來，後面掛著子宮也給掏了出來，懸在半空打晃。兩穿血淋淋的內臟掛在劈開的腿下晃晃蕩蕩，吳夫人幹嘔了壹聲，聲嘶力竭地哭道：”妳們殺死我啊，為什麽不殺死我？我疼啊！殺死我吧，求求妳們殺死我吧！看在我伺候過妳們每壹個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過妳們每壹個人的份上，給我壹刀吧！別讓我受罪了……求求妳們了……“
　　她的哭聲鬼神聽了都要掉淚，可牛軍長無動於衷。他跨步上前，親手用兩根結實的麻繩牢牢地捆住吊在吳夫人身體外面鮮血淋漓的大腸頭和子宮，又把這兩根麻繩與石滾上的繩索綁在壹起。
　　他帶著勝利者的表情托起吳夫人慘白的臉道：”程大小姐，現在我和妳最後了結，去見妳的先人吧！“
　　說著他壹腳踹開了放在山坡邊緣的石滾。沈重的石滾帶著吳夫人的腸子和子宮順著山坡轟隆隆地滾了下去。吳夫人肚子裏女人的東西忽地壹下全被沈重的石滾拽了出來，血流了滿地。另壹根繩子拴著的腸子也從吳夫人的肚子裏給拉了出來，卻還沒有斷，隨著滾子在逐漸拉長。白花花的腸子肚子全從她腿下面給拖了出來，壹直拖了老遠，石滾都看不見了，腸子才怦地壹聲斷了。吳夫人的肚子全給掏空了，可她的人還沒有死。她已經叫不出聲，只能瞪著大眼，流著眼淚，雪白的身子壹陣陣地抽搐。老劉有點害怕了，戰兢兢地問牛軍長：”軍長，成全了她吧，怪可憐的！“
　　牛軍長長嘆壹聲，指了指腳下壹個裝滿水的水盆，點了點頭。老劉趕緊叫人把下身血淋淋空蕩蕩的吳夫人從柱子上解下來，壹邊還在不停的嘟囔著：”大小姐忍著點，快了快了，這就送妳走。“
　　吳夫人給解了下來，肚子憋憋的，身子軟成了壹灘泥，大股的鮮血從她兩腿之間湧出來，下身已經全成了紅色的。幾個人把她架到水盆邊，地上留下了壹道寬寬的血溝。老劉抓住吳夫人的頭發，壹把按進水盆，嘴裏還不斷念叨：”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妳……“
　　水盆裏咕嘟咕嘟冒出壹串帶血的水泡，吳夫人血糊糊的腿掙紮了幾下就僵直了。壹個曾經傾城傾國的大家閨秀就這樣被掏空了肚子、悶死在壹盆水裏。
　　殘忍的場面看的我毛骨悚然，幾乎哭死過去。夾在我兩邊的兩個泰國人的牙齒也在咯咯打架。他們拉起我正要走，卻見牛軍長轉身向遠處操場中央的大坑走去，鄭天雄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大坑裏大姐的裸體象壹根碩大的肉串穿在鐵杠上，從她下身露出來的杠子已經不多。她的頭痛苦地向後仰著，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麽原因沒有碰到心臟。鐵杠露在大姐體外的部分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大姐的嘴角泛著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壹下。牛軍長、鄭天雄等來到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熬，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麽辦？“
　　牛軍長惡狠狠壹字壹頓地說：”點她的天燈！“
　　我腦子裏”嗡…“
　　地壹下蒙了，我不知道這是壹種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壹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牛軍長招招手，招來幾個匪兵。匪徒們按牛軍長的指揮用繩子栓住大姐的手，幾個人壹起使勁，大姐哇地嘔出壹大口血，她的身體緩緩向上升起，他們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面還掛著內臟的殘片。大姐被完全拉出來，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體微微地搖晃。她的下身已是壹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從洞口往外掉，卻不見血流出來，大姐的血已經已經流幹了。他們把大姐赤條條地放到坑裏。幾個匪兵下去，踩著滿地血糊糊的內臟解開大姐手上的繩索，又用鐵絲栓住她的兩只腳，再把鐵絲固定在從木架上放下來的繩索上。牛軍長壹聲令下，四五個匪兵壹起用力，大姐被兩腿岔開倒吊在了架子上。
　　大坑的邊上，匪兵們早按牛軍長的吩咐擡來壹口大鍋。他們在坑邊升起壹堆熊熊的篝火，將大鍋放在火上，不知從哪裏弄來大塊的松脂，投入大鍋。壹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鍋裏的松脂開始熔化，不壹會就變成了壹鍋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著棕色的氣泡。牛軍長叫來老劉，跟他耳語了幾句。老劉臉上露出了難色，搓著手往後退。鄭天雄抓住了老劉的胳膊對他說：”妳手軟什麽，姓程的那娘們是罪有應得。軍長這是讓妳積德，妳要是不下手，姓肖的這娘們這罪還不知道要熬到什麽時候呢。妳壹下手，她不馬上就了結了嘛？“
　　姓劉的看看牛軍長鐵青的臉色，再看看鄭天雄，戰戰兢兢地說：”軍長，我真是手軟了啊，這不是豬羊，是個大活人啊。這女人那地方都爛沒了，沒法下刀子啊，您幹脆讓我照她心窩子來壹刀得了！“
　　牛軍長眼壹瞪：”怎麽沒法下刀子？妳剛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嗎？怎麽，見共產黨就下不去手了？“
　　老劉連忙擺手：”不不不，軍長，我就是想積點陰德，您甭說了，我照您的吩咐辦。“
　　說著提起帶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經搭好的木板。
　　老劉壹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壹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發抖。他壹閉眼，噗的壹聲，尖刀插進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狀的肛門。老劉手腕壹抖，用刀壹豁，血糊糊的肉翻了出來，大姐被倒吊著的身體抽搐了兩下。老劉左壹刀右壹刀，前壹刀後壹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門豁成了壹個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邊。大姐的嘴裏又流出了壹股黑血，懸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發抖。鄭天雄看了看牛軍長的眼色，高聲吆喝幾個匪兵用桶盛了燒融的松油，擡到大姐的身旁。
　　他親自抄起壹把勺子，搯起壹勺松油。那松油冒著蘭色的煙，在勺子裏還噗哧噗哧地冒著小泡。鄭天雄壹咬牙，對準大姐被豁開的肛門，忽地把滿滿壹勺滾燙的松油都倒進了那個翻著紅肉的血洞。”噗“地壹股令人作嘔的焦臭的味道沖天而起。鄭天雄捂著鼻子，又搯起壹勺松油，惡狠狠地倒進那個血淋淋、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大姐赤條條的身體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兩晃，大腿和小腹都劇烈地抽搐起來。鄭天雄招呼兩個匪兵過來，壹人提起壹桶燒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別灌進大姐下身的兩個大洞。滾燙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只有從肉體壹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壹桶桶的松油不斷灌進去，大姐的臉由慘白變成了青黑色，十分嚇人。大半鍋松油灌下去了，冒著泡的棕黑色液體溢出了那兩個大洞。大姐的嘴裏忽然嗚嗚地發出壹種瘮人的聲音，那已經不是人聲。
　　灌油的匪兵嚇的扔下桶跑了，牛軍長繃著臉走上木板。他從兜裏掏出壹盒火柴，抽出兩根，哧地劃著，咬著牙道：”姓肖的，妳功德圓滿了，見閻王去吧！“
　　手壹擡，兩根點燃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地躥了出來，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體猛地壹抽，象壹只巨大的火炬被點燃了。牛軍長忙退到了壹邊，點起壹只煙，狠狠地抽著。我不顧壹切地哭叫：”不……大姐…妳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我眼看著火越燒越旺，兩條血淋淋的大腿瞬間就被烤焦了，身體裏的油脂被烤化了，吱吱地燃燒了起來。很快，到掛著的赤條條的身體整個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白花花的身體變成了壹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燒，照亮了整個操場，焦臭的黑煙沖天而起。我眼前壹黑，哭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