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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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熟婦

我是壹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幾年前從湖南省公安廳副廳長任上離休,賦閑在家。老伴早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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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by 書吧精品

2018-6-13 19:22

  七爺從跪在地上的女子裏挑了個標致的,讓人帶到他房裏。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聽說是個管治病的醫生,捉來幾個月了,肚子也給搞大了,可從來在弟兄們的床上都沒順從過,弄壹次鬧壹次。七爺讓我幫老金給她洗身子,我就發現她那天特別聽話,讓開腿就開腿,讓擡頭就擡頭,讓撅腚就撅腚。後來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爺擺弄。雖說還是啞巴似的壹聲不吭,可也不再犟了。七爺說是瞇覺,其實就是要拿那女共軍解解悶,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殺雞到底把猴鎮住了沒有。七爺把那女醫生折騰了個七葷八素,到太陽快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壹看,成排的弟兄還在挨個幹余姑娘,弟兄們噗哧噗哧插的起勁,那小妮子卻象塊死肉,除了偶而哼壹聲,差不多是個死人了。再看薛姑娘,腿中間的樹幹壹大半都已經戳進了她的肚子。人已經軟了,垂著頭,血流了壹身壹地,眼睛壹翻壹翻的,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七爺看了,用壹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頦問:死的滋味如何?看妳也沒什麽油熬了,七爺這就送妳上路。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壹根小繩,從那妮子脖子後面繞過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壹還看得見白肉的地方。七爺捏起她壹個奶頭,用繩子緊緊拴了,又把另壹個奶頭也拴好。繩子短,女子的兩個不大的奶子都給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沒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爺從腰裏抽出壹把鋒利的牛耳尖刀,交給了站在旁邊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老四接過刀,上前壹步,抓住壹只被血染紅大半的奶子,只壹刀就連根給鏇了下來。薛姑娘渾身抖的象篩糠,小肚子壹緊,尿都禁不住了。老四可不管這些,轉手抓住另壹只嫰筍似的奶子,又是壹刀給剜了下來。那女子噗地壹口血噴了老遠,然後就瞪著大眼幹嘔了起來。兩個小小的奶子掛在自家的脖子上晃來晃去,真是慘啊!七爺從四虎手裏接過刀,上前壹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進那妮子又紅又腫的小肉饅頭中間的縫縫。那妮子明白到最後的時候了,原本已經幹了的眼淚刷的流了出來。七爺六寸多長的刀慢慢地全部插進了女子的肉洞,血順著刀把往下流。他手腕子猛地使勁向上壹翻,那軟軟的小肚子齊刷刷的給豁了個大口子。七爺的刀子往外壹撤,腸子肚子跟著淌了出來。七爺拿過壹條手巾擦著手,然後指指山崖吩咐幾個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嗎,妳們就送她從那走吧!幾個弟兄連人帶木頭把象個血葫蘆似的妮子擡起來。她身上的骨頭好像都沒有了,胳膊捆著,腿和脖子都提裏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擡起來的時候,她嗓子眼裏呼嚕響了壹聲,把大家都嚇了壹跳。就在這時候,被捆在杠子上讓男人幹了大半天已經沒有動靜的余姑娘忽然也睜了眼,流出兩顆豆大的眼淚。七爺看見了揮揮手說,快送她走。然後指著地下綁在杠子上的妹子咬著牙道:接著幹,幹死她!那幾個弟兄用壹根長繩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從崖頂把她放了下去。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離崖頂不遠,不大會兒就聽見崖下野獸的動靜了,那女子還沒斷氣啊!
  更慘的還在後面,這時太陽已經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經被幾十個爺們幹的沒了人形。被幾十根肉棒插過的下身腫的沒了樣,中間的肉縫縫也象張小嘴似的張著。原先爺們的家夥從小妮子身上拔出來的時候肉縫縫裏流出來的白的多,絲絲縷縷的帶著紅。這時候已經是紅的多了,而且越來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見那女子圓滾滾的肚子抽個不停,知道不好。果然,趴在她身上那個大塊頭爬起來的時候,隨著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抽出來,血也噴了出來。小妮子啞著嗓子叫了壹聲,拼命掙紮。可她的手腳都被捆在杠子上,動也動不了,在場所有的人都眼看著她扭來扭去,直到壹塊血糊糊的肉團從她壹張壹張的肉縫縫裏擠了出來。孩子生生給弄掉了。唉,她這也算作了壹回女人,可憐還是個嫩伢子。孩子壹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子叫男人弄了幾個月,身子弱,哪禁得住這麽流血,眼看著壹口氣比壹口氣弱,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七爺見了道:好了,也送妳上路。說完把那把刀子遞給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還沒擦呢。老五壹貓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別看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滿滿壹把抓不過來,加上她上半身沒沾血,兩個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讓人疼。老五把奶子抓在手裏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睜開了,那眼神真可憐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後悔逃跑尋死了。老五好像還有點舍不得似的放開了手,左手捏住壹個奶頭,右手揮起來,只見寒光壹閃,白生生的奶子已經被利刃十字劃開了,成了四塊破碎的肉條,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那女子還沒有回過勁來,另外的壹只奶子也開了花。老五壹刀插進女子剛剛空了的小肚子,嘴裏說,妳不是要死嗎?妳就死去吧!手上壹使勁,小妮子就給開膛破肚了。那女子還在大口喘著氣,血順著嘴往外流,綁在杠子上的手腳已經是軟沓沓的了。幾個弟兄上來,拴根繩子把她也連杠子壹塊順到了崖下,那時她還睜著眼。
  辦完了兩個逃跑尋死的妹子,七爺圍著光著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壹天的十幾個女共軍走了兩圈,大聲問了幾遍:誰還想死?再也沒有人應聲。第二天天亮,七爺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屍,回來的人只帶回了那兩根木杠。兩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滿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說,下面連骨頭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棗樹幹上還留著壹小節人的大腸頭。可憐啊,水靈靈的兩個妹子,就這麽沒了。打這次以後,七爺就立了規矩,凡捉來的女共軍,打進洞的時候起,全都扒個精光,壹條布絲都不能再沾;不管什麽時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窩裏也要繩捆鎖銬,就是咽了氣,也得捆上埋。“
  蓮嬸停住了話頭,長長的出了口氣。我的心顫抖著,我明白了為什麽在地牢裏見到的哪些姐妹眼神裏都是壹片漠然,原來她們的心早已死了。
  蓮嬸摸摸藥罐,見涼了又拿去熱,然後坐回我身邊。看我還在流淚就說:”七爺是記仇的人,手又黑,妳可千萬別跟他犟。“
  停了壹下她嘆了口氣道:”誰忤了七爺的意都沒有好下場,這寨子裏就他說了算。天剛熱那陣,有壹回二虎四虎帶人截了壹夥共軍,捉了四個回來,三男壹女。三個男的弄回來就殺了,那個女的十七八歲,和妳壹樣是北邊來的妹子,高高的個,長腿細腰,鵝蛋臉杏核眼,不論哭笑嘴壹動臉上就出倆酒窩,哭的聲音都象銀鈴似的,妳們幾個來之前我還沒見過這麽標致的妹子。七爺壹見她就喜歡的不得了,頭壹次沒當著弟兄們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裏親手給脫光的,讓老金和我幫著洗的身子。七爺破了她的身後愛不釋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讓我給她洗身子。壹連七八天沒撒手,連五虎都沒讓碰。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剛進來扒衣裳和破身的時候鬧了壹陣之外,無論七爺怎麽弄她也不再鬧了,可就是從來都沒有過笑模樣。七爺說了,她是隊伍裏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夥工作隊不是壹夥,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實七爺喜歡幹烈性的女子,說那樣弄著有味。可這共軍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個乖的換換口味。可不論七爺怎麽哄,這女子就是不開面,別說笑,七爺弄她,她連眉頭都不皺。其實我知道她,她心裏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這麽過來的,女人落到這個地方,變成男人手裏的物件,由著他們奸淫,哪有不想壹了百了的。她不鬧,由著七爺弄,還是想找機會尋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聽說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洋學生,落在山匪手裏,讓她象窯姐似的討好男人也太難為她了。她還是太嫩啊。我看出來了,可我不能說。妳說對了,我不是壞人,我不能壞人家的事。那時還沒出端午節那檔子事,看管上還不算太嚴,備不住這妮子就如了願呢。七爺哄了她幾天也有點膩了,有天早上起來後讓我給那女子洗身子,回頭就把五虎都給叫來了,這是七爺玩夠了,要把她交給五虎了。那妮子見進來壹群爺們,眼睛裏就透著慘。是啊,雖說是落在土匪手裏,雖是讓男人強給破了身,但從壹個男人的玩物變成壹群男人的玩物,任哪個女人心裏也過不去,再說她只是個十幾歲的細妹子。可我心裏替她高興,不是我心壞,她這壹關非過不可。那時雖是看管松點,也是在弟兄們手裏松。七爺可是個仔細人,捉來的女子開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綁著,只有讓弟兄們玩幾個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別是大了肚子,才會松壹點,晚上上床才不綁了。她要想如願就得過這個鬼門關,真是造孽啊。五虎壹進來就有點傻眼,雖然人捉來的時候他們都見了,但扒光了衣服後誰也沒見過。他們和我壹樣,見到妳們之前還沒見過這麽標致的女子。哥幾個看我給那女子洗完之後,就張羅著要把她吊起來。這是和七爺學的,七爺看女人有個嗜好,壹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來,據說是這樣的女人最乖,最中看。這周圍的窯子都知道七爺這個嗜好,聽說窯姐們都怕七爺光顧。那天七爺攔著沒讓吊,還是心疼她啊。他們就讓那妮子光著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了個遍。五虎看的眼睛都直了,饞的直流口水。那妮子臊的滿面通紅,低著頭壹聲不吭,還是塵心未去,還把自己當女人吶。七爺當時還是沒舍得讓五虎把那女共軍帶走。他們離開的時候我也跟在他們後面出門,我聽見他們在說七爺中了邪,等這女子到了他們手裏,壹定要掛起來裏裏外外好好看個夠。
  可他們的好事被老鄭給沖了。那天上午老鄭找到七爺,說他得到了情報,那個女子是共軍什麽司令部裏的電話員,知道不少秘密,上面來了令,讓他務必給審出來。七爺當時就給回絕了,說壹個小妮子知道個屁秘密。老鄭纏著七爺不放,還拿出壹封電報給七爺看,說是上面的命令。老鄭在七爺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聽說他是中央派來的,有個匣子和上面通著,時不時還從上面給七爺弄回點錢、槍和煙土,他在山外還有壹批耳目,所以七爺給他面子。但七爺知道他怎麽審案子,那女子五虎都沒上手怎麽舍得給他審。可老鄭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說,共軍最近不知使的什麽法,把女人都藏起來了,審審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後好捉更多的女共軍上山。七爺被他纏不過,就松了口。不過給他說死了:第壹白天給他審,晚上還給七爺;第二不許打壞了;第三就給老鄭審三天,三天審不出來就給上面回話,小妮子還是歸弟兄們玩。就這麽著,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鄭得了令帶著他的人當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裏去審了。壹進房老鄭就把那女子吊起來了,逼她說共軍的秘密,她不說,老鄭就打。不用鞭子,怕七爺看出來。用鐵棍子,前半截包上布,專打小肚子、大腿根這些不顯眼的地方。那女子真骨頭硬,吊著打了半天只字不吐。第二天接著審,老鄭就換了新花樣。真是造孽,那家夥用半寸多長的大針捅那妹子的奶子,從奶頭捅進去又拔出來,拔出來又捅進去。小妮子疼昏過去幾次,就是什麽都不說。老鄭就用了更損的招,拿著鐵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從屁股眼生生捅進去半尺多,還在裏面來回擰。鐵棍子拉出來半截都染紅了,女子疼死過去就用涼水潑醒,醒了接著捅奶子、捅屁股。可就這麽審了壹整天,也沒審出什麽來。到了第三天,老鄭就急了,再審不出結果來他沒法交差不算,在七爺面前也丟了面子。於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鐵烙。開始還是烙胳肢窩、烙腳心。把胳肢窩下面的毛都給烙沒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別提多慘了,可就是不說。老鄭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開,把燒紅的鐵棍插進屁股眼裏烙她,那裏面烙焦了七爺也看不出來。就這麽還是不行,老鄭就使了最毒的壹招,把姑娘下身羞處的肉縫縫拉開,用燒的通紅的鐵棍子戳進去烙,外面什麽也看不出來,可裏面都給燙爛了。唉,真是畜生啊,誰家沒有姐妹,誰不是從女人的洞洞裏爬出來的,這麽收拾壹個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那妹子真能熬啊,給收拾的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說,連求饒的話都沒有壹個字。烙著烙著,那掌刑的爺們倒先耐不住了,看這麽個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沖,手上壹使勁,就把那通紅通紅的鐵棍子全捅進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壹尺多長啊!那女子當時就不行了,血流了壹地,女子壹聲沒吭就斷了氣。也算遂了她的願,就是太慘了。老鄭當時就傻了,他怎麽和七爺交代啊!七爺不大會兒就得了信,帶著五虎到老鄭房裏壹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著鐵棍還冒著煙,人已經沒了氣。氣的當著眾人的面當時就給了老鄭兩個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個弟兄捆了拉出去給斃了。
  過後好些日子七爺都是氣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沒事找老鄭的岔子,七爺都有心把老鄭打發了。老鄭那些日子躲七爺就象耗子躲貓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勁,想把面子找回來,再說,聽說國軍都退了,他離開了七爺也沒地方去了。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幾天還真叫他探來個信,說是桃源那邊有壹夥什麽工作隊要從懷化回來,其中有幾個女的。老鄭沒和七爺五虎打招呼,帶著他的二十幾個人就出去了。三天以後他們回來了,還真弄回來三個女的,聽說原先還有兩個男的,老鄭嫌帶著礙事,路上就給殺了。那三個女的壹個二十出頭,另外兩個都才十七八的樣子,模樣都挺俊,其中壹個小妮子是懷化本地人,是個學生,剛參加共軍,頭壹次出門就落到老鄭手裏了,真是命苦啊。老鄭的本意是把兩個小妮子獻給七爺將功折罪。雖然這兩個妹子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比不上讓他弄死的那個女兵娃子,可到底是兩個嫩生生的妹伢子,模樣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裏就讓人把兩個嫩妹崽吊在了梁上,衣服沒動,派人去請七爺,那個年紀大點的就捆著丟在了壹邊。不大會兒七爺就帶著五虎來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兩個小女共軍,七爺的臉也不繃著了。好歹這壹陣女共軍不是那麽好逮了。老鄭討好地請七爺賞眼,七爺也不客氣,上去壹把撕開了壹個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懷裏捏住了嫩筍似的小奶子。那小妮子慌的媽呀媽的叫了起來,聽口音聽出是本地人,看來是那個女學生了。洋學生哪見過這陣勢,她又哭又鬧,身子象蛇壹樣扭來扭去,五虎和弟兄們看的開懷大笑。七爺可沒笑,他松開手,端詳了壹下旁邊的另壹個小女兵,伸手壹把拽掉了她的褲腰帶,往下壹擼,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來。那妮子拼命夾腿、扭身子,可七爺是什麽人啊,在他手裏擺弄過的女人數都數不清,還沒有哪個能犟過他呢。他也不管那小妮子怎麽掙紮,壹把插進那小女兵夾緊的襠裏,手掌往上壹托,小妮子的腿就夾不住了,七爺的五個手指順勢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壹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幾根黃毛,七爺笑著用手指壹撚,那條細細的肉縫就開了。那妮子臉憋的通紅,嗚嗚地哭起來。這樣的女人弟兄們見多了,扒衣裳的時候沒有不鬧的,不鬧就沒看頭了。七爺揉搓了兩下就收了手,壹努嘴,五虎壹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兩個小妮子扒了個精赤條條。七爺看著眾人扒兩個女共軍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壹低頭忽然看見了地上還捆著壹個穿黃軍服的女子,剛要說什麽,眼睛突然壹亮,分開人群,不由分說抓住那女子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在她臉上來回打量。那女子看見七爺,臉壹扭,頓時變的慘白。老鄭忙擠上來道:七爺,這個老點……沒等他說完,七爺突然抓著那女子放聲大笑。眾人本來都圍著吊在梁上那兩個光屁股的小妮子動手動腳,聽七爺這麽壹笑都是壹楞。就聽見七爺大叫:這不是桃源工作隊嚴明嚴隊長嗎?娘的姓嚴的,妳也有今天?沒想到會落到我郭老七手裏吧!原來這個女子七爺認識,正是帶頭抄七爺家的什麽土改工作隊的隊長。七爺的臉樂開了花,吩咐把姓嚴的吊起來,倒把那兩個已經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來捆結實扔在了壹邊。
  七爺壹邊看著弟兄們把姓嚴的往梁上吊,壹邊樂呵呵的問老鄭,怎麽把這個寶貝弄到手的。老鄭見七爺有了笑臉,忙湊上來說,他頭幾天打聽到桃源工作隊有人從懷化開會回來,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贖罪,帶弟兄們下了山。可共軍防範的太嚴,工作隊本身三男四女,還有壹個班當兵的護送,而且他們從懷化就壹直跟著共軍大部隊行動。老鄭壹夥從鳳凰就盯上了他們,盯了壹天也沒抓到機會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隊宿在石坪,老鄭的內線給他送來可靠消息,第二天壹早工作隊和護送隊要隨另壹夥壹個連的共軍去武陵,然後轉桃源。工作隊住石坪村裏,那夥共軍住在村外5裏壹座廟裏,工作隊壹早5點到共軍的駐地和他們會合壹起上路。老鄭知道這是唯壹的機會,錯過了可能就再沒機會下手了。他帶人連夜埋伏在了村外的壹條山溝裏。早上五點天剛蒙蒙亮,工作隊和護送隊壹共十幾個人果然順著山溝過來了。也許他們覺得這裏到處都是他們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沒有警戒。哪想到這些山耗子只要有個小縫就能把他們掏出來。老鄭早吩咐好了,槍壹響專打男的,剩下女的綁了就走。兩邊的共軍聽到動靜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他們早就跑沒影了。工作隊壹進溝底,弟兄們的槍就響了,第壹排搶壹響護送隊八個兵給放倒了七個,工作隊也給打倒了壹個,剩下壹個兵剛舉起槍,還沒來得及放弟兄們就沖到了跟前,壹刀就把他捅了。工作隊都是短槍,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槍抵抗,和老鄭的弟兄滾在了壹起。其中壹個女的手快,見老鄭的弟兄撲上來,直接就給了自己壹槍,剩下的都被弟兄們按倒捆了起來,擡起來就跑。跑了壹會兒,老鄭見後面沒有追兵,叫停下來喘氣的時候,讓人把那兩個男的用刀捅死,把三個女的擡回來了,誰想到裏面就有七爺的仇人。“
  說到這蓮嬸嘆了口氣道:”妳們共軍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槍壹響,人跟著子彈就到了妳跟前。妳別想再打他,趁著手裏有家夥趕緊給自己來個壹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們手裏,活著比死了難過百倍,想死都得等著別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這個理的人都在這洞裏活受罪呢。“
  蓮嬸停了壹下,擤了擤鼻子接著說:”那姓嚴的女共軍叫弟兄們吊在了梁上,腳不沾地。七爺過去揪著頭發就給了她兩個耳光,七爺手重,扇的那女隊長順嘴角淌血。扇過之後,他讓老鄭也來兩下,算是給他賠禮。老鄭知道這是七爺給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氣,也是掄圓了扇了姓嚴的兩個嘴巴。可憐那女子挺俊的的鴨蛋臉立馬就腫成柿餅臉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過之後七爺抓住女子的兩個衣領,壹把就把上衣給撕開了。她裏面還穿著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爺撕扯,沒兩下就給撕了個光。四虎五虎也上來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見不著布絲了。這妹子到底大兩歲,那兩個奶子挺的老高,奶頭是粉紅色的,象兩顆小櫻桃。這北邊的娘們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來。那對大奶子就象是嫩豆腐作的,使點勁都怕給弄破了。七爺可樂了,壹邊捏著嚴隊長胸脯上的嫩肉壹邊跟老鄭說:這娘們真是塊進窯子的好料。我當時在旁邊都聽見弟兄們咽口水的聲音了。七爺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開了嚴隊長的腰帶。妳們共軍的褲腰大,帶子壹解,任那嚴隊長的怎麽夾腿也擋不住褲子往下掉。七爺和弟兄們扒共軍的女人最愛看這個景,人吊起來腳不沾地,只要壹解褲腰帶,任哪個女人都要掙兩下,可越掙褲子掉的越快,他們看的越樂。姓嚴的很快就明白了,低著頭不再動彈,任七爺擺弄了。七爺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壹條褲衩褪了下來。在壹群男人面前被扒個精光,這是女人最難熬的時候。被捉進洞來的女共軍誰也逃不過這壹劫,而且從那時候起就再也沾不上壹個布絲,直到給弄死或賣掉,白天黑夜都永遠是光赤條條的,隨時都會被男人拉去玩“說到這兒蓮嬸忽然停下來想了壹下,象是自言自語地說:”也別說,還真有破例的,也應在這嚴隊長身上。不過那是後話了。七爺把姓嚴的扒光以後,命人把她兩條腿拉開,栓在兩邊的柱子上,然後就壹把壹把在她身上揉搓,壹邊捏壹邊念叨:讓妳分我的田,讓妳抄我的家,沒想到落到七爺手裏吧!那嚴隊長就低著頭,壹聲都不吭,象個死人壹樣。他就這麽揉搓了足有壹個時辰,把那女子渾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幾遍,七孔八竅都摸了個夠,這才吩咐我端來壹盆水,他親自拿毛巾給嚴隊長上上下下壹寸壹寸的擦洗。他擦的那個仔細,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差點把這女子見不得人的私處給擦脫了皮才住手。擦完後七爺讓老金給姓嚴的驗身子。其實,這妹子的奶子壹給扒出來我就看出來她還沒有過男人。果然,老金驗過後告訴七爺,姓嚴的還沒開過苞,是個黃花閨女。七爺樂的臉上開了花,捏住嚴隊長的奶頭下死勁壹擰。這時候才見那妹子渾身壹哆嗦。七爺忽然想起了什麽,那兩個小妮子還捆在地上,正嗚嗚地哭呢。七爺讓老金順便也給她們驗驗。老金說,不用驗,共軍軍紀不錯,這麽嫩的妹崽,肯定沒開苞呢。七爺可不聽那壹套,他就是要看女共軍給男人擺弄時要死要活的樣子。他翻過壹個小妮子,劈開她的腿,在她的哭鬧中重重地扒開細細的肉縫,把手指伸進去撥弄了壹陣,又湊近仔細端詳了半天,然後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咧嘴笑了起來。接著他又轉過身去按住另壹個小妮子照樣擺弄了壹番,這才直起腰來拍拍手說:老金說的對,共軍軍紀著實不錯。說完他拍拍老鄭的肩膀,指著躺在地上的壹個妹伢子說:這妮子麻煩鄭參謀長給辦了吧。老鄭受寵若驚,臉漲的通紅,連連擺手。洞裏壹向的規矩,凡黃花閨女,都是七爺給破身,然後才輪到別人。七爺拍著老鄭說,老鄭啊,妳立了大功,還客氣什麽,我現在要養精蓄銳,就等著收拾姓嚴的這個冤家。這娘們開了苞弟兄們人人有份。弟兄們聽了叫成了壹片。七爺又對大虎說,那個小妮子妳們哥們給辦了吧,今天咱們都沾老鄭的光,人人有肉吃。老鄭和五虎的人歡天喜地把兩個哭成了淚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爺其實是個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見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幹凈了就弄到床上開苞,壹會兒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點不尋常,打發了兩個小妮子以後,不但沒張羅弄嚴隊長進房,倒叫人搬來了酒菜,挨著嚴隊長擺開,有滋有味地喝了起來。喝壹陣就站起來把姓嚴的渾身上下捏弄壹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些最見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開看了又看,連屁股眼都翻開洗了幾遍。邊擺弄還邊哼著自己編的小調:共軍軍紀真叫嚴,留給老郭來開苞。唱過了就哈哈大笑。打我頭壹次見七爺算起,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麽有閑心。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七爺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裏都帶著刀子,牙根早癢癢了,恨不得立時就把梁上吊著的這個白嫩嫩、水靈靈、光溜溜的女共軍壹口吃了,嚼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可七爺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著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嚴隊長在他手裏,光著屁股吊在他眼前,腳不點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沒有什麽可急的,說不定倒是那嚴隊長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壹層窗戶紙,難熬歸難熬,可就是那麽壹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臉,這女人也就顧不得什麽羞臊了。可這黃花閨女是要皮要臉的。臉皮再厚的黃花閨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會無地自容,別說還給吊起來,還給劈開腿把那見不得人的地方翻出來,還給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所有的溝溝坎坎都這麽翻騰個遍。任妳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這個時候也得服了軟。七爺這是耐著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誰讓她得罪了七爺又犯到七爺手裏了呢。就象有時候貓拿住了耗子,不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擺弄,擺弄夠了才吃呢。不是不餓,是拿它開心。嚴隊長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爺的大仇人,七爺要好好的、慢慢的擺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裏的惡氣。
  這時候外面已經鬧成了壹片,同時有兩個妹子破身,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七爺給女人破身沒人敢聽房,都是等著看白綢子掛出來,然後就等著七爺玩夠了,人也就發給弟兄們了。這次不壹樣,大白天同時給兩個女共軍開苞,還都是嫩的出水的妹伢子,誰都想看個熱鬧。兩撥人議定,就在大廳裏當眾行事,也讓大夥看個熱鬧。五虎抓鬮,老二中了頭彩。兩撥人把兩個妹子放到壹起,捆結實了並排仰在地上,四個弟兄各把壹只腳,把四條白生生的大腿劈開,露出兩條細細的肉縫。老二和老鄭脫了褲子上前,眾人壹聲喊,兩人的家夥同時捅進了兩個妹子的下身。兩個剛還硬梆梆的挺著的肉身子立時就軟成了兩灘泥,兩個小妹仔都哭成了淚人。有人把兩塊白綢子同時送到七爺眼前的時候,七爺正在研究嚴隊長肉縫裏的皺褶,他看見那兩塊耀眼的紅斑哈哈壹笑,叫掛出去沖邪,然後就命人把嚴隊長從梁上放下來,架到仙人池裏,用壹個大木架子,把她弄成個大字綁牢了泡在水裏。七爺拿起刷子親自下了池,把別人都趕了出去,連五虎和老金都不讓進去。這壹進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個女人都夠了。到七爺喊人把那女子架出來的時候,只見她原先雪白的肉皮變成了嫩紅色,也不知七爺用了多大勁,刷了多少遍。七爺也是滿臉通紅,看的出來是美的。我留心到七爺手裏攥了壹把黑乎乎的東西,仔細壹看,嚴隊長襠裏光禿禿壹片,壹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時候腿給劈的大大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羞處的毛可不象那兩個小妮子,密實實、黑油油的,是個真正的女人。難怪七爺在裏面收拾了她這麽半天。這羞毛壹去,那女人最怕見人的地方就什麽遮擋也沒有了,壹條肉縫全露出來了。這嚴隊長的羞處生的也奇,別的女人那條縫縫都騎在襠下,不開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條縫縫卻有壹半開在前面,夾著腿也看的見,有毛遮著時還好,羞毛壹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這樣的女子我也見過,十個裏面也沒有壹個。都說這樣的女子騷、浪,命裏還犯色煞,看來真是沒錯。七爺讓人把嚴隊長架到他房裏,放到床上,他親自把她捆結實了,就去了祖先堂。這時天已經黑了,七爺燒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的回了房。
  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覺得出來,他眼睛裏在冒火,他已經等不及了。七爺進房後就沒了動靜,誰也不知道那天夜裏七爺是怎麽收拾那個嚴隊長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綢子差不多變成了紅綢子,姓嚴的女隊長路都不會走了,身子軟的象剛出鍋的面條。是讓兩個大漢架出屋的,大腿裏面紅壹片白壹片的,讓人都不忍心看。七爺說話算話,那嚴隊長給破身以後立刻就發給了弟兄們,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雙份,輪流發到各隊讓弟兄們玩,這可是破例,弟兄們都樂瘋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幾百呢。這還不算,好壹陣子,到每天吃飯的時候七爺就把讓人把她弄到飯堂給弟兄們解悶。七爺的法子很簡單,弄兩條長板凳並排放好,把嚴隊長帶到第壹條長凳前,腿岔開綁在兩邊的凳腿上,腰彎下來,手臂伸平綁在第二條凳子上,這樣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來了,兩個奶子剛好吊在兩條凳子中間的空檔裏。七爺叫人給她每個奶子上栓個鈴鐺,壹個弟兄抓住她的頭發提起她的頭,讓她看著眾人,也讓眾人都能看見她的臉;另壹個弟兄從後面把家夥插進她的肉洞洞裏來回戳。男人壹幹她,栓在奶子上的鈴鐺就響個不停。七爺說了,抄家分田那會兒,這娘們就喜歡當著眾人在臺上騷,這回就還讓她當著眾人騷,看她能騷成什麽樣。我是過來人,認識這個招式,這叫老漢推車,男人幹女人最喜歡用這手,可女人除了窯子裏的姐兒,沒有願意讓男人這麽幹的。男人從後面幹女人最好使勁,幹的痛快,可女人這麽撅著腚象條母狗,丟人啊。而且男人從後面幹進來,女人總是沒著沒落的,不知怎麽就泄了,出醜啊。七爺就想讓嚴隊長當著眾人出醜。本來每天吃飯最多不過壹袋煙的功夫,自打添了這個節目,兩袋煙也吃不完了。壹天兩次,真夠這妹子受的。要說這嚴隊長真是烈性,天天當著眾人讓男人這麽幹,從來沒哼過壹聲,沒求過壹次饒,泄的地都濕壹大片也沒求過饒。就是每次從凳子上解下來人都癱了。女人落在仇人手裏,讓人收拾,我見過不少,可讓仇人這麽收拾法,聽都沒聽說過,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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