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by 書吧精品
2018-6-13 19:22
我被帶到牛軍長的房裏,那裏已經擺好了壹桌酒席,牛軍長、柳總指揮和幾個親信已經喝起酒來。見我給帶來,牛軍長指著柳總指揮身邊的壹個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裏。我的手給銬在背後,光著身子坐在壹群土匪中間,我只能垂著頭,以淚洗面。我剛壹坐下,柳總指揮的手就摸上來了,他壹手拿著酒,另壹只手插進了我的大腿。鄭天雄在壹邊用眼睛瞪著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開腿,任他把手指插進我的下身摳弄起來。他的手指幹瘦細長,卻非常有勁,順著幹巴巴的陰道壹直插到了底,肆無忌憚地摸索起來。我被他弄的渾身哆嗦,但又不敢作聲,只好咬緊嘴唇低著頭強忍羞辱。老家夥若無其事地摸著,還不時喝口酒,和牛軍長打著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陰道裏的不知什麽地方,我忽然覺得渾身象過電壹樣,下半身發麻,身子漸漸地酥軟了下來,幾乎要坐不住了。老家夥顯然發現了我的反應,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個讓我魂飛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個不停。我的身體軟的象面條,原先幹巴巴的陰道控制不住地湧出水來,下面象有壹條火龍在往上面沖,我忍不住輕輕地哼出聲來。
老家夥見狀摳的更起勁了,他在我陰道裏摳弄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全屋都能聽的到。他卻若無其事地與牛軍長談笑風生。牛軍長見柳總指揮忙的顧不上夾菜,就夾了壹筷子醬肉給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見了沖我的胸脯努努嘴,牛軍長會意,就把菜放在了我高聳的乳房上。那肉放在滑溜溜的皮膚上壹點點地往下滑,我不敢讓它滑下去,拼命挺著胸。姓柳的見了眉開眼笑,張嘴咬住了醬肉。順勢舌頭壹舔就叼住了我的乳頭,壹邊嘬壹邊用舌頭來回攪。老家夥的嘴勁也特別大,好像要把我胸腔裏的東西都從那小小的乳頭裏嘬出去。我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隨著他嘴唇的蠕動跑到他那幹癟的身體裏去了,幾乎連擡起眼皮的力量都沒有了,只有淒慘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從嗓子裏滑出來。柳總指揮叼著我的乳頭嘬的吱吱作響,牛軍長張著大嘴看直了眼。過了好半天,姓柳的過足了隱才松開了嘴。他壹邊咂著嘴壹邊說:“好味道,好味道!”
牛軍長忙說:“這袁小姐可是人見人愛啊!”
柳總指揮的手指松下勁來,在我的陰道裏攪了兩下,突然問:“這小丫頭還沒大過肚子吧?”
牛軍長忙說:“沒有沒有,從來沒有!”
姓柳的壹笑:“牛軍長這幾個寶貝我今天都過了手,那幾個大概都生過不止壹個娃了吧?尤其是那個小的,就是吳仲明的女兒,歲數就數她小,可娃就數她生的多。對不對?”
牛軍長誇張的說:“哎呀總座真是高人啊,這幾個女共軍是壹起來這裏的,就數那個小的生的多。不瞞您說,現在肚子裏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總指揮想了想說:“我看超不過20吧!”
牛軍長趕緊豎起大拇指:“真是什麽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滿17!”
姓柳的聽了也吃了壹驚:“這麽說她懷頭胎才……”
牛軍長忙拿手比劃著說:“13!”
姓柳的意外地張大了嘴:“這可是壹奇啊。得會會她。”
牛軍長聽了忙說:“對,得會會她!別看她大著肚子,玩起來可別有壹番風味。”
接著他又眉飛色舞地說:“您要是來個炮打雙燈,母女同事壹夫,那才更有味道!”
姓柳的聽到這沈吟了壹下說:“程穎蕙當年我在長沙見過壹面,算得上是羞花閉月的絕世美女,讓人過目難忘啊!不過,妳天黑以後再把她送過來。畢竟她是程傑的妹妹,吳仲明的太太,還是要給她留點面子嘛”牛軍長聽了連連點頭。
柳總指揮瞇著眼睛咽了口開水又說:“我老柳也算是閱女無數。老實說,妳這裏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別人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個姓肖的,論長相、論身材、論氣質,都稱的上是絕品。可惜妳們不知道愛惜,弄殘了。就是這樣,弄到床上玩壹玩也肯定比其他幾個更有料。只是壹想到她已是人盡可夫,心裏就別扭。”
牛軍長紅著臉說:“我已經吩咐下去,把她徹底清洗幹凈,伺候總座。”
鄭天雄乘機接過話頭說:“總座軍機勞碌,就在這裏多休息幾天吧!”
柳總指揮點點頭:“好吧!”
牛軍長壹見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興,乘機說:“總座,您這回大駕光臨緬北,要帶領弟兄們大幹壹場。德祿不才,願效犬馬之勞。”
他看了壹眼姓柳的眼色繼續說:“聽說國防部委您以在緬北拉起五個軍隊伍、重建反共復國基地的重任,德祿率手下全部聽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壹眼,手指往我陰道深處捅了捅,又加了把勁攪了攪,端起酒杯嘆了口氣道:“牛老弟不必說了,妳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兄弟也有難言之苦啊!國防部壹共給了五個軍的番號,可妳知道,光景棟周圍的國軍就有十幾個軍的番號。國防部的番號都是指名道姓,有的還是大太子欽點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軍長碰了個軟釘子,臉漲的通紅。鄭天雄見了忙打圓場說:“總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壹下?”
柳總指揮順水推舟地說:“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幾個匪兵過來把酒菜撤下去,推著我跪在了床前。原來牛軍長把房間讓給柳總指揮了。牛軍長告辭出去,鄭天雄拉著我手上的銬子獻媚地問姓柳的:“總座,要不要我把這娘們給您銬在床上?”
姓柳的輕蔑地壹笑:“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蹦達出我的手心。”
鄭天雄聽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裏的人壹走空,姓柳的老家夥立刻摟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來,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開我的腿,貪婪地撥弄著看著,連我的肛門他都用手指插進去探尋了壹番。折騰了壹會兒,他放開了手,我聽見了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他就光著身子撲在了我的身上。別看他是個幹癟老頭,胳膊和腿上的勁大的驚人。我在他手裏就象壹個面團,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誌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遊移,最後弄的我下面開始流出漿液,他才興致勃勃地插了進去。他的抽插也很有勁,插的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他還壹個勁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淚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還是不滿意,壹面抽插壹面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摳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壹聲,他起勁地壹插到底後氣喘咻咻地說:“娘的,我以為妳是啞巴呢!不是啞巴就放開了叫吧!”
原來他是要我象妓女壹樣叫床。我不會,我叫不出來。他不滿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個多小聲,他累的氣喘籲籲,終於泄了。泄過之後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張紙隨便擦了擦就摟著我睡了。
到了半夜時分,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柳總指揮打開門壹看,是他的壹個隨從。他趴在老家夥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我只隱約聽見“……送來了……”
半句沒頭沒尾的話,卻見老家夥興奮的眼睛發亮,連聲叫:“好好好,快送過來!”兩個匪兵把我拖起來架回了牢房。壹進大廳,我就看見四五個匪兵正手忙腳亂地給吳夫人擦身子,並把她的手銬起來。吳夫人壹臉漠然,由著匪兵們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裏,她就是那個姓柳的老家夥砧板上的鮮肉。我回到牢房,那裏已經有五六個匪軍官在等著我了,都是柳總指揮帶來的人。他們足足折騰了我壹夜,把我弄的渾身象散了架。吳夫人好像天沒亮就給送回來了,早上起來作“功課”的時候她沒有出來。經過她的牢房時我看了她壹眼,她整個人象被抽了筋壹樣癱在床角,眼睛哭的又紅又腫。第二天白天他們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夥了,晚上就沒有回來,而且小吳也給提了去。白天她倆壹起給送回來,都不會走路了,小吳見了我哭著只說了壹句:“他不是人!”
我發現小吳的大腿根、乳房、甚至圓滾滾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傷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懲戒室,牛軍長和鄭天雄正在那裏陪著柳總指揮說話。見我給帶進來,鄭天雄吩咐我給柳總指揮放松放松。我知道他說的放松是什麽意思,就爬過去跪在老家夥的腿前。他當時穿了壹身寬松的綢布褲褂,褲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臍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幾根黑毛從褲腰出露了出來。我顧不得惡心,用嘴叼住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伸頭拱進去,張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陽具舔了起來。老家夥壹直興致勃勃地盯著我的動作,待我把他的陽具吞進口中,他開始深深地吸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跑了這麽多地方,就數妳會享受。這樣銷魂的享受在臺灣也找不到啊!”
牛軍長忙說:“那您就常來,我保證您夜夜銷魂!”老家夥笑的瞇起了眼睛,眉飛色舞地說:“妳別說,那個小娘們還真有點意思。我原先是見紅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壹概不搞的。要不是聽妳說那小妮子13歲就作了娘還真不想動她。誰知壹搞才知道不同尋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來真是別有壹番風味!”
牛軍長忙接上說:“您要是喜歡,就把這小妮子帶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吳仲明那個婆娘的肚子也快起來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壹起都給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夥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看姓柳的高興,趁機試探道:“總座,您看這番號的事能否有個轉圜的余地?”
柳總指揮壹聽臉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轉圜的話我肯定給妳轉圜。妳等我想想辦法吧!我在這兒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總部了。”
牛軍長見柳總指揮壹個勁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鄭天雄壹眼。鄭天雄看見了牛軍長的眼色,上前點頭哈腰地對柳總指揮說:“總座,牛軍長還給您準備了壹份厚禮,請妳過目啊!”
老家夥按著我的頭,讓我使勁給她舔,漫不經心地說:“牛軍長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
說著四下打量。鄭天雄走到屋角,指揮幾個匪兵挪開壹個碩大的火爐,掀開壹塊蓋子,下面露出壹個黑乎乎的洞來。我嚇了壹跳,我們給關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居然不知道這房子下面還有暗道機關,難怪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他們把地基打的那麽深。幾個匪兵舉著汽燈先下去了,牛軍長對柳總指揮作了個請的姿勢,老家夥猶豫了壹下,緩緩站起身來,忽然又拍拍我的臉說:“這玩藝挺受用,讓她壹起來吧!”
牛軍長遲疑了壹下,馬上點頭。兩個匪兵過來,架起我隨他們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雖然點了好幾盞大汽燈還是顯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隱隱約約聽到有異樣的聲音,象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壓抑、很遙遠。
壹行人來到地窖深處,裏面很寬敞,和上面壹樣擺滿各種繩索、架子和刑具,讓人看了象是進了地獄。柳總指揮被讓到壹張寬大的太師椅上坐下。我又給按在姓柳的兩腿之間,重新把他的陽具含在嘴裏。遠處響起沈重的腳步聲,四個大漢擡了壹條裝的滿當當的麻袋走了過來,噗通壹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發現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動,剛才聽到的壓抑的哭鬧聲就是從那裏傳來的。我的心壹下就縮緊了,想起了當初我們自己的遭遇,不知這次厄運又降臨到誰的頭上。
柳總指揮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的麻袋問牛軍長:“老牛,這就是妳說的厚禮?給我變的什麽戲法啊?”
牛軍長得意地說:“戲法人人會變,奧妙各有不同。我這個就叫大變活人!”
說著他壹抽系住麻袋口的繩子,麻袋開了,壹個女人的頭露了出來。那女人的嘴給塞著,還用繩子給緊緊地捆在了腦後,難怪她叫不出來。那是壹張非常年輕清秀的臉,梳著齊耳短發,看樣子是個不到20歲的女子。兩個匪兵把她從麻袋裏拖了出來。壹出麻袋兩個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這姑娘哪來的這麽大的勁,雖然給五花大綁,竟掙脫了那兩個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沖去。鄭天雄早有準備,他壹揮手,五六個匪兵壹擁而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幾雙大手下面還在不停地扭動掙紮。牛軍長見了忙叫:“給我掛起來!快!”
兩根粗大的繩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後的手上,四個匪兵拉緊繩索,姑娘掙紮著給吊在了半空。雖然拼命掙紮也無濟於事了,但她仍拼命扭著頭,嘴裏含混不清地叫著。
見到這個被吊起來仍不肯就範的姑娘,柳總指揮立刻來了興致,原先軟沓沓的陽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脹了起來。他從我嘴裏拔出陽具,壹邊系褲子壹邊站了起來。見老家夥向姑娘走去,三四個匪兵立刻圍了上去。誰知姑娘突然飛起壹腳,將壹個靠近的匪兵踹了個踉蹌。另外兩個匪兵見狀撲了上去,壹人抱住姑娘的壹只腳,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掙紮起來,但壹會兒就掙不動了。鄭天雄手裏拿了壹根二尺多長的木棍,兩個匪兵強行把姑娘的腿分開,把兩只腳腕子死死地綁在木棍的兩端,這才松了手。姑娘腳挨不著地,躬著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氣。柳總指揮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麗的臉端詳了壹陣,示意抓著繩子的匪兵將她放下壹點。繩子松了壹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來。她的腳剛壹沾地就猛地向前壹踢。哪知柳總指揮早有準備,壹腳踩住了中間的木棍,匪兵們也急忙拉緊了繩索,姑娘的身體被釘死了,壹動也動不了。柳總指揮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歡!”
姑娘漲紅著臉又吐出幾個含糊的音節,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動。
柳總指揮好像沒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聳的胸脯。姑娘穿了壹身灰色的幹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顯出幾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邊的扣子已經開了,露出了襯衣潔白的領子。柳總指揮看著姑娘劇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著,抓住她的領口向兩邊壹撕,嚓地壹聲,上衣和襯衣壹起被他撕開了。姑娘拼命的搖頭、叫喊,並用唯壹還可以活動的頭去頂柳總指揮。可老家夥毫不在乎,壹雙幹癟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敞開的襯衣裏面是壹個小小的肚兜,上面繡著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總指揮見了楞了壹下,接著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來。肚兜裏面是姑娘潔白赤裸的身體,壹對豐滿結實的潔白乳房忽地冒了出來。老家夥壹把就捧住了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緊緊捏住乳頭,輕輕撚了幾下,兩顆小小的乳頭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來。姑娘急的面紅耳赤,死命扭動身體,可手腳都被捆住,壹動也動不了。老家夥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那對可愛的乳房,細嫩白皙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乳頭呈粉紅色,輕輕壹碰整個乳房都會不停地顫抖。老家夥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裏不停地贊嘆:“不錯不錯,好貨色啊!”
忽然他兩手壹握,將乳房捏在手裏使勁揉搓,好像要揉出水來。姑娘嗚嗚地叫著,渾身都在發抖。柳總指揮壹邊揉壹邊對牛軍長說:“我要是沒看走眼,這還是個雛兒!”
牛軍長媚笑著忙不叠地點頭。
老家夥忽然松開壹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褲帶。姑娘急了,瞪著眼拼命掙紮。她先是死命往後閃身,見躲不過,又使勁把身子往前撞。柳總指揮見了,色迷迷的笑著用力扯姑娘的褲子。姑娘的褲腰給拉開了壹道縫,老家夥壹探身,並沒有象所有人預料的那樣扯掉姑娘的褲帶,而是把手探進了姑娘的褲襠。姑娘急的嗚嗚直叫,拼命想縮起身體,可手腳都給拉的直直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姑娘的眼淚忽地就冒了出來。柳總指揮可不管那些,壹手摟住姑娘纖細的腰肢,壹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間摸索開了。姑娘搖頭、縮腹、扭腰都無濟於事。老家夥在裏面摸了足足十分鐘,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道:“好新鮮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說著他轉向牛軍長問:“這麽漂亮的貨色妳們哪弄來的?”
鄭天雄忙湊上去說:“托總座的福,今天剛從對面滄源弄來的,還是個什麽人物呢!”
柳總指揮壹楞:“滄源?妳是說共軍那邊的滄源縣?”
鄭天雄點點頭道:“是啊!兄弟們知道總座來視察,壹直想弄點象樣的貨色來孝敬總座。在那邊蹲了半個月了,老也下不了手。前幾天共軍在滄源縣開什麽青年團代表會,叫我們盯上了幾個。壹直到昨天晚上,這小妮子開完會壹個人回家,弟兄們才找到機會下手,弄到手就給送回來了。您看這不還有她的代表證嘛。”
說著,他遞給柳總指揮壹個小本本。老家夥漫不經心的看了壹眼,忽然楞住了,自言自語地念著上面的名字:“巖諾,女,19歲,滄源縣青年團委書記……巖諾……”
柳總指揮好像陷入了沈思,忽然他壹把撿起剛才扒下來扔在地上的肚兜,盯著上面的山茶花圖案,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來。他壹念出巖諾的名字,我的腦子就轟的響成了壹片。我明白了鄭天雄那壹套全是鬼話,這是他們早就策劃好的陰謀。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終究沒逃過這群畜生的魔爪。
柳總指揮好像回過味來了,壹手抓著那個肚兜,壹手托起巖諾的下巴,自言自語地說:“我說剛才看見這朵花怎麽那麽眼熟,原來是巖興武這個老蠻子的女兒。這東西我在巖興武用的刀柄上見過。我聽說過姓巖的有個小女兒,愛如掌上明珠,看來就是閣下了。確實是美人啊!還真出息啊!19歲就當上縣委書記了!”
鄭天雄湊上來接口道:“據可靠情報,共黨馬上就要提她當副縣長了!”
柳總指揮哈哈大笑起來:“子承父業啊!可惜妳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裏,作個婊子還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妳算算妳老子的舊賬,我要妳父債子還!”
牛軍長和鄭天雄相視壹笑,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柳總指揮對牛軍長說:“老牛啊,麻煩妳給我準備壹下,我要好好和這小妮子算算帳!”
牛軍長連連點頭:“您只管吩咐!”
老家夥也不說話,上前壹步,抓住巖諾的腰帶壹拽,啪的給拽成了兩截,褲子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滑。巖諾拼命想並上腿,可腳下綁著那麽長的壹根木棒,怎麽能並的起來?她眼睜睜地看著褲子落到腳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柳總指揮雙手撫摸著白嫩的大腿,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巖諾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滾圓結實,胯骨很寬,和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的對比,老家夥邊摸邊看,看的贊不絕口。二話不說就抓住了姑娘下身僅剩的褲衩,壹把給扒了下來。巖諾哇的壹聲痛哭了起來,哭了兩聲,氣就喘不上來,昏了過去。壹個妙齡的姑娘,被敵人吊起來當眾扒光了衣服,再堅強的神經也承受不了。
老家夥見巖諾失去了知覺,指著房子中間壹張粗大的刑椅對牛軍長說:“老牛,勞駕把這小妮子弄過去。”
鄭天雄忙指揮匪兵把巖諾放了下來,拖到椅子上坐好。他們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後,然後就解開了捆著姑娘雙手的繩索。就在繩子解開的壹瞬間,巖諾醒了。當她意識到手已經沒有了束縛的時候,馬上抓住最近的壹個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滾。可四個壯漢、八只大手齊齊按住了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給扳到了身後。巖諾拼命地搖頭、踢腿,想掙脫抓住她的那幾只大手。柳總指揮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後壹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這時又上來兩個匪兵,把姑娘的雙臂強行向兩邊拉開。刑椅的後背有壹根又粗又長的橫杠,巖諾的雙臂被拉平,靠在橫杠上,幾個匪兵上來,用粗麻繩把姑娘的肩頭和手腕捆在了橫杠上。老家夥示意鄭天雄把姑娘的腳放開,鄭天雄遲疑了壹下還是照辦了。腳上的木棍壹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鬧著又踢又踹。柳總指揮壹點也不著急,色迷迷的盯著姑娘波動起伏的胸脯和潔白豐滿的大腿出神。巖諾的上身已給牢牢捆住,刑椅又異常的寬大結實,姑娘的掙紮沒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腳上的褲子和褲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後她氣喘籲籲地踢不動了,只有痛苦地把頭往身後的柱子上撞,嗚嗚哭的淚如雨下。
柳總指揮看火候差不多了,親自指揮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上去抓住巖諾的兩只腳分別向上扳去。姑娘壹下慌了,光著身子又蹬又踹。那兩個大漢幾乎把持不住,又撲上去兩個大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兩只纖纖玉足。柳總指揮指揮這幾個匪兵將姑娘的兩只腳向兩邊扳去,竟將兩只腳腕與捆在橫梁上的兩只手腕並到了壹起。巖諾終於明白了老家夥的意圖,可她已經沒有了掙紮的余地。在姑娘悲慘的哭叫聲中,她的腳也被捆在了橫梁上,她的下身呈壹個巨大的V字打開了。姑娘顫栗了,尤其是那壹對高聳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柳總指揮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去,輕輕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腳上的襪子。巖諾這個19歲的年輕姑娘、滄源團委書記被這群泯滅了人性的畜生剝的壹絲不掛綁吊了起來。
柳總指揮命人拿來兩盞雪亮的汽燈,掛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體壹覽無遺地暴露在這群禽獸面前。那頎長的四肢,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渾圓的屁股全部毫無遮掩的袒露了出來。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幾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塊神秘的芳草地上。那裏長滿黑油油的恥毛,姑娘身體上最隱秘東西就在下面若隱若現。老家夥蹲下身,輕手輕腳地扒開恥毛,壹條窄窄的淺粉色的肉縫露了出來。老家夥得意極了,右手的三個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見他肩頭壹聳,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聲慘叫,卻見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進了姑娘小巧緊窄的肛門。圍觀的人還沒看出門道,老家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順勢壹撚,姑娘緊窄的肉縫給撚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內壁和細細的皺褶。柳總指揮內行的把手指向裏壹撐,湊近細細地看了壹會兒,又抽著鼻子陶醉地聞了聞,抽出手豎起大拇指對牛軍長說:“老牛,真有妳的,原包原貨,和剛從娘胎裏出來沒有兩樣,上等貨色啊!”
牛軍長瞟了鄭天雄壹眼道:“只要總座喜歡,弟兄們萬死不辭。”
柳總指揮又抓住巖諾的乳房用力地揉著,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她誘人的身體,對牛軍長說:“老牛啊,借妳的光,這樣成色的妮子實在是難得壹見啊!更難得她還是巖老蠻子的女兒,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細細的算賬。我也不客氣了,收下妳這番重禮,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軍長和鄭天雄壹聽都緬露喜色,忙說:“總座辛苦,我們聽您吩咐。
老家夥已經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說:”閑話少說,來,老夫我先給她開了苞,也泄泄我這憋了3年的黴氣!“
屋裏的匪徒們聽了都興奮了起來,巖諾卻急的拼命的搖頭、扭身,嗚嗚亂叫。柳總指揮壹看樂了:”怎麽,妳還等不及了?“
說著上去壹把拽開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條,拉出了堵嘴的破布。巖諾深深地吐了口氣,漲紅著臉大叫:”妳們這些畜生,放開我……妳們放開我!“
柳總指揮用壹根手指托起巖諾的下巴,盯著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說:”叫啊,大聲叫啊,我就喜歡會叫的女人。等會兒老夫給妳開苞的時候妳可要好好叫!讓巖興武那個老雜毛聽見,讓他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是老子給開的苞!哈哈哈哈……“
聽他提前父親的名字,巖諾打了個寒戰,眼淚刷地留了下來,嗚嗚地哭出了聲。老家夥仔細地撫摸著姑娘潔白細膩的皮膚,從肩頭壹直摸到肚皮,又用兩個手指夾住姑娘的壹個乳頭玩弄著說:”妳不是要下來嗎?老子現在就讓妳下來。不過妳可要乖乖聽話哦,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招手叫來6個大漢,指指房子壹頭的壹條長條的刑凳說:”妳們伺候巖小姐到那邊去,小心別弄傷了她。“
6個大漢點頭,分頭去解巖諾。他們先解開了姑娘被捆住的腳。腿壹放下來,巖諾就不停的蹬踹,不讓匪兵們近身。嘴裏還不停地叫著:”不要……不要……妳們滾開!“
兩個大漢撲上去,壹邊壹個抱住了姑娘的腿,柳總指揮沖上去抓住姑娘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她兩個耳光,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再鬧就把妳拉出去打排子槍!“
姑娘的臉立刻出現了十個血紅的指印。但她仍然擰著脖子嘶啞地喊:”畜生,妳們放開我!妳們殺了我……殺了我吧!“
柳總指揮示意匪兵們把巖諾從刑架上解下來,嘴裏陰陽怪氣地說:”殺了妳?那怎麽成?巖興武養妳這麽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讓他親眼看見妳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麽對得起他呀!“
說完哈哈大笑。這時匪兵們已經把姑娘解了下來,她拼盡全力在幾個壯漢手裏掙紮。老家夥也不說話,笑瞇瞇地看著巖諾白嫩嫩的身子在幾個男人中間扭動。弱小的女人畢竟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又光著身子,終於力氣不支被那幾個匪兵給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實就是壹個長條凳,用整塊的木板和樹幹釘成,有二尺多寬,壹人多長,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裏,靠墻的壹頭有壹個粗大的鐵環。巖諾氣喘籲籲地給拖到刑凳上。兩個匪兵拽住她的兩只手強行並在壹塊,喀嚓壹聲銬上了手銬,順手就銬在了鐵環上。姑娘的手動不了,身體還在刑凳上打滾,壹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幾個匪兵過來,摟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擡了上去。鄭天雄見了,趕緊抱過來壹堆皮帶繩索。柳總指揮看了看,挑出壹條巴掌寬的皮帶遞過去。壹個匪兵接過去,捆在姑娘纖細的腰上,繞過凳子,狠狠地勒了兩下,死死的扣住。姑娘給緊緊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兩條腿還在不甘心地蹬踹。鄭天雄撿起兩條繩索,示意把姑娘的腳分開綁在凳腿上。柳總指揮搖了搖手,走過去捏住姑娘漲的通紅的臉說:”怎麽樣,這下舒服了吧?等會老子讓妳更舒服,送妳上天堂。妳有多大勁盡管使出來!“
巖諾流著眼淚大罵:”妳這個畜生……我爹爹要讓妳碎屍萬段!“
老家夥哈哈大笑:”妳就等著看誰死在誰手裏吧!“
說著壹只手就摸上了巖諾光潔的小肚子。姑娘擡起腳去踢他,這才意識到兩只腳都動彈不了了。老家夥得意的嘿嘿壹笑,手順著姑娘的肚子往下壹滑,順勢就插進了兩條大腿之間。姑娘下意識地並腿扭腰,可已經晚了。老家夥的手指又變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壹聲插進了姑娘的肛門。姑娘羞的面紅耳赤,拼命地大叫:”畜生,妳放開我……放開我!“
老家夥這次可不客氣,手指在姑娘的肛門裏象條蛇壹樣攪個不停,另壹只手則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來。這上下夾攻立刻就讓巖諾手足無措了。
趁姑娘反抗減弱,柳總指揮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動聲色地剝開了姑娘幾乎看不出來的陰唇,食指象長蟲壹樣鉆了進去。姑娘拼命扭著屁股哭喊著:”不……不……“
可那老家夥根本不為所動,手指在姑娘的陰道中細心地摸索著什麽。忽然他停住了,陰險地壹笑,手上猛地加了勁。姑娘哇地哭起來,腿踢的越來越無力,叫罵也慢慢變成了哭求:”求求妳……我求求妳放開我……我不要啊……妳放開我吧……“
老家夥壹點都不松勁,握著姑娘乳房的手和插進姑娘陰道肛門的手指都揉的越來越猛。巖諾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反抗卻越來越弱,最後完全放棄了掙紮,兩條腿無力地攤開。那只沒有被握住的乳房隨著揉搓的節奏不停地晃蕩,嘴裏已經發不出完整的音節,只是壹個勁地呻吟。柳總指揮卻是越揉越有勁,不壹會兒姑娘的陰道裏竟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老家夥抽出手指壹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絲。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恥毛下面,剛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縫又完全回復了原狀,變成不起眼的窄窄的壹線。只是肉縫的邊緣流出壹道亮晶晶的液體。老家夥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縫上抹了壹把,放到眼前仔細端詳著說:”小淫婦,裝什麽貞潔!還沒肏妳就先泄了!“
姑娘使勁的搖著頭哭道:”不要啊……妳放過我吧……妳殺了我吧!“
老家夥笑瞇瞇地看著姑娘哭求,手卻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了。老家夥解開了褲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脫了個精赤條條。別看他身材瘦小幹癟,胯下的家夥卻大的嚇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巖諾壹個19歲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裏見過這個。看見那醜惡的嚇人家夥她嚇的渾身發抖,哭的淚流滿面。柳總指揮壹步跨過凳子,解開凳腿上的繩索,雙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壹翻、又向兩側壹劈。姑娘下身誘人的肉縫完全袒露了出來,而且微微地張開了壹個小口,壹股清亮的液體抑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到這個時候,姑娘還在扭動屁股作最後的掙紮,可這似乎更加刺激的這個老淫棍淫興大發。他並不急於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體,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縫微微張開的小口子上,來回磨擦,雙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團壹樣又擠又捏。姑娘給弄的渾身抖個不停,那窄窄的肉縫卻越張越大了,而且好像還在隨著肉棒磨擦的節奏不停地抽搐,湧出來的黏液也越來越多。老家夥磨擦的節奏越來越快,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身下這個渾身顫抖的赤條條的漂亮姑娘。興致勃勃地摩擦了壹會兒,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大叫壹聲:”姓巖的,老子來報仇了!“
說完只見他腰壹挺,黑乎乎的肉棒頭壹低,象蛇壹樣鉆進了已經象小嘴壹樣張開的肉縫。噗的壹聲,淫水四濺。姑娘先是啊的悶叫了壹聲,接著叫聲嘎然而止,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哭聲。姓柳的老家夥這時象個上足了弦的機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壹會兒,姑娘的下身就被紅色和白色的液體糊滿了,原先黑油油的恥毛已經看不出顏色。姑娘的哭聲越來越低,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老家夥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姑娘再沒有了聲音,他才摟住她的身體,嗷地大叫壹聲,趴在她身上不動了。壹黑壹白兩具裸體就象粘在壹起了壹樣,都變的汗津津的。柳總指揮滿臉的滿足,壓在他身下的巖諾瞪著兩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已經哭幹了眼淚。老家夥在姑娘身上趴了壹會兒,戀戀不舍地擡起屁股,拔出已經軟縮的肉棒,那上面沾滿了殷紅的血跡,姑娘寶貴的貞操就這樣被殘暴地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