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by 書吧精品
2018-6-13 19:22
鄭天雄得意的壹笑,示意他身後的兩個匪徒把我架了起來,連推帶搡地帶到山洞最深處他的住處。他的洞裏除了有壹張大木床外,還有壹個粗木搭成的門形刑架,看來他經常在這裏綁吊審訊犯人。兩個匪徒把我的胳膊擰到身後捆緊,然後從刑架上放下壹根繩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懸空反吊了起來。這種姿勢非常折磨人,我的腳挨不著地,雙臂反扭著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不壹會兒我的汗就順著臉頰流下來了。
好久鄭天雄才慢條斯理地推門走了進來,我註意到他手裏捧著疊的整整齊齊的我的軍裝和褲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著的照相機和手裏的軍裝,踱到我面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的光潔的裸體。他寧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來,又讓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勢,我已準備好迎接壹場暴風驟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沒有侵犯我完全不設防的身體,而且伸手解開繩索把我從刑架上放下來。我的腳壹沾地,他馬上扶住我,讓我坐在旁邊的壹張椅子上,還端來壹杯水,餵我喝了下去。我的手雖然還被綁在背後,身子還光著,但被俘以來第壹次直著身子坐在壹張椅子上。想著大姐、小吳、林潔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綁吊、玩弄、強奸,我猜不透這個國民黨上校玩的什麽把戲,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鄭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對面的床上反復打量我的身體,然後嘆了口氣道:“袁小姐,象妳這麽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難得壹見。落到郭子儀這批山賊手裏算是徹底毀了,他們懂什麽憐香惜玉?本來妳們的肖主任也是個大美人坯子,可她與七爺有血海深仇,誰也救不了她,過兩天就有她的好瞧。可妳與郭家無仇無冤,只是人長的太漂亮讓男人想。我想救妳,今天死活把妳要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否則讓那五虎再把妳糟蹋了,就是救妳出來,妳恐怕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電臺說:“國軍在廣西、雲南、廣東還有幾十萬大軍,我這裏可以直接和臺灣通話,也可以聯系美國盟友。我可以報告軍統總局和美國戰略情報局,就說妳棄暗投明,任命妳作我的諜報員,那時候就誰也不敢動妳了。不過妳得給我個名目,我不問妳軍事秘密,妳隨便說點什麽,反正妳是文工團的,隨便說點什麽就行,也讓我跟上面有個交代。我不忍心看著妳這麽漂亮的姑娘整天光著身子在這群鄉巴佬手裏傳來傳去,連洗身子都得當著這麽多人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幾分,我故意膽怯地細聲問:“妳讓我說什麽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興奮地伸過頭來說:“隨便說點什麽,比如妳們這幾個人都叫什麽名字,這也不是什麽軍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還在找林潔。見我低頭不語,他緊盯著說:“要不妳給我指指誰是林潔。”
他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我擡起頭冷冷地說:“我們幾個人裏沒有林潔。”
“啪”地壹聲,壹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他站起身,手裏拎著壹件草綠色的軍裝,指著已撕開半邊的胸章說:“沒有林潔,這是誰?”
我看也不看他,壹言不發。他氣急敗壞地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擰著,接著又粗暴地分開我的腿,揪住已經微微紅腫的陰唇惡狠狠的說:“妳還執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著插妳呢,到那時候妳想說也晚了。山裏粗人只知道女肏人,懂什麽憐香惜玉!妳看見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傾城傾國,還懷著孩子,他們拿她當人了?壹天30個男人肏,妳知道是什麽滋味嗎?”
見我不說話,他口氣緩和下來,帶著威脅說:“妳知道嗎,這裏的地牢和水牢還有不少妳這樣的女共軍,被俘虜時間最長的有壹年了。她們最少也被七爺的兵輪著玩過壹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妳知道這山裏山外七爺有多少兵?上千!讓上千男人來回肏,那滋味可不好受!這十幾個女俘虜裏還有5個懷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懷的是她自己男人的孩子,她們懷的可都是山賊的種。有兩個姑娘,壹個17、壹個21,已經生過了,現在又懷上了。妳以為姓郭的搶女人幹嘛?他們可不管妳是誰,也不管妳長的俊長的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拿來肏的。妳在他們手裏只有兩條路:壹條是就整天這麽光著身子讓人押著滿世界去挨肏,壹天10個20個男人肏妳。”
說著他變戲法似地拿出壹個小竹筐,裏面裝滿了麻將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奇形怪狀的符號。他伸手到我兩腿間,把壹塊竹牌夾在我的陰唇中間說:“妳知道這符號代表什麽嗎?代表妳!明天這筐牌子就發下去,七爺的兵人手壹塊,憑這塊牌子就可以肏妳壹次,不要錢!等牌子都回來,七爺就再發壹次,他隨時知道每壹個女俘虜被多少男人肏過。妳得這樣過壹年兩年,十年八年,妳在他們眼裏就是壹條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臉色後繼續說:“還有壹條路:給他們生孩子。山民講究傳宗接代,十個八個不嫌多。妳們抄了他們的家,他們就讓妳們女共軍給他們生孩子。他們有辦法讓壹個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生幾年就是壹個班,十年八年就是壹個排。妳今年18,生20年沒問題,那時候妳就變成了壹口母豬!不過生孩子也躲不過挨肏,那個17歲的女衛生員前些日子生了個兒子,生的前壹天還被賞給8個山賊肏了壹白天。山賊不心痛女人,說是下邊肏松了生孩子更順當。當然,只要他們願意,還可以把妳變成別的東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雞……”
他頓了頓,捧出壹套帶金線的上尉肩章、胸章的國民黨軍女式軍服,喝了口水,將竹牌從我陰唇中間拿開,接著說:“妳只要告訴我誰是林潔,我馬上放了妳,穿上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妳想隱姓埋名,我馬上送妳走,給妳壹大筆錢,臺灣、香港由妳挑。”
我盯了他壹眼,冷冷地說:“我不知道誰是林潔!”
他氣急敗壞地壹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妳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娘們,我馬上讓妳知道當母狗被男人肏是什麽滋味!”
說著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壹把推倒在床上。
他操起壹根3尺長的鐵杠,兩頭各有壹個鐵環,用鐵環各扣住我的壹只腳,我的腿幾乎被張開到最大限度。他罵罵咧咧地開始脫衣服,待他脫光衣服,現出壹根黑乎乎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挺的梆硬,又粗又長,與他矮胖的身材極不相稱。他爬上床,用手撥弄了兩下我的陰唇,用他的肉棒頂住洞口,壹手抓住我的乳房揉著,壹手扶住肉棒,猛壹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陰道內還是壹片幹燥,而且腿被劈的太開,下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堅挺的肉棒插進來疼的我渾身出冷汗。這個自稱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壹進入我的身體就象壹頭野獸壹樣,瘋狂地抽插,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才在我身體裏射了精。完事後他坐起來,點起壹根香煙抽著,壹邊吞雲吐霧,壹邊扒開我的陰唇看著徐徐流出的濃漿問:“怎麽樣,天天這樣讓男人肏,壹天10個,妳受的了嗎?10個受的了,20個呢?妳好好想想,其實妳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看妳長的怪可人疼的,我就是想救妳。”
我閉上眼睛,頭歪向壹邊,根本不理他。他氣的七竅生煙,用壹根繩子栓住鐵杠,穿過屋子上方的壹個鐵環使勁壹拉,鐵杠升起,我的腿被舉了起來。他用壹張粗糙的草紙擦了擦我下身的汙物,上來趴在我兩腿之間,將肉棒再次頂進了我的陰道。他的肉棒比郭子儀的還長,全部插進去,好象子宮都要被頂穿。他壹邊扭動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抽插,壹邊還罵罵咧咧:“讓妳犟!讓妳犟!臭婊子!”
他的力量大的驚人,我被頂的下身象要炸裂壹樣。他好象裝了馬達,無休無止的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門,他才把腰壹挺,再次把大股的精液灌進我的身體裏。
外面是五虎派來的人,站在門外大喊大叫。鄭天雄慢騰騰地下了床,在我的乳房和大腿上擰了壹把,轉身打開門把外面的人放了進來。那兩人二話不說,解開支著我的腿的鐵杠,架起我就走。我渾身發軟,昏沈沈的隨著那兩個匪徒無力地邁著步子。粘糊糊溫熱的液體從我的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我腦子裏壹片空白。忽然我聽到了壹陣陣放肆的狂笑,還夾雜著男人不堪入耳的叫罵聲。我意識到那是我的戰友在受難,有意放慢腳步聽了聽,卻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架著我的兩個匪徒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壹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弄著,壹面搡著我往前走。其中壹個還色迷迷地說:“妳還沒到地方呢,爺們等妳等的要冒火了!”
往前走了沒兩步,我忽然聽到女人的悲聲,那細嫩的聲音讓我壹下就聽出是小吳。那聲音就從前面不遠的壹個山洞口裏傳出來,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處有壹點若隱若現的燭光,從洞口望進去,裏面人頭攢動,可以清楚地聽見男人有節奏的興奮的哼叫聲。小吳悲切的哭聲好像就從擁擠的人縫中擠出來,斷斷續續,還不時夾雜著幾聲淒慘的呻吟。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兩個匪徒已經推著我進了另壹側的壹個山洞。
壹跨進洞口,壹股熱烘烘的腥氣撲面而來,我心裏猛的壹緊。洞的深處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壹個碩大的火盆,裏面的炭火正旺,冒著紅裏透藍的火苗。火盆的四周,圍坐著幾個彪形大漢,都沒穿上衣,幾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油光,顯露著石頭壹樣堅硬的肌肉。我壹進來,洞裏竟響起了幾聲掌聲,接著呼地就亮了起來,有人點亮了吊在洞頂的汽燈。5條大漢把我圍在了中央,正是郭家五虎。兩個押我進來的匪徒知趣地退到壹邊,5雙好像要噴出欲火來的眼睛的向餓狼壹樣註視著我的裸體,我覺得四周都被火墻烘烤著,我能感覺到從圍著我的5個男人身上發出來的熱量。我覺得嘴裏發幹,兩腿發軟,好像馬上要被烤化了。從知道自己落到土匪手裏之後,我就沒再抱任何幻想,但當我壹絲不掛地面對壹群野獸的時候,我還是被恐懼淹沒了。我感到壹股巨大的寒氣從身體裏升起,渾身冷的不由自主地發抖,牙也直打架。我告訴自己要挺住,咬緊牙關,不能在土匪面前丟人、不能哭。
他們逼視了我片刻,突然有人開了口:“真他媽絕色!”
話音未落,壹只大手已經攥住了我的壹個乳房,馬上有人從我身後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另壹個乳房。壹個大漢從側面擠過來,將壹只光著的大腳插在我兩腳中間,膝蓋硬頂進我的兩膝之間,把我的兩腿分開,壹只大手跟著就摸進了我的大腿內側。忽然壹聲叫罵,那只大手又抽了出來,那是老五,原來他摸了壹手又腥又粘的精液。其余的幾個人立刻哄笑了起來。老五壹邊大聲罵著鄭天雄壹邊在地上擦著手,另壹只手抓住我的腿向外扒。這時老三閃到壹邊道:“弟兄們莫急,今天這個小妞就是給咱們爺們玩的,還怕她飛了不成?”
他這壹說,幾個土匪都松了手,我失去了支撐,腿壹軟跌在了地上。老三使了個眼色,老五走過來用光著的大腳撥弄了兩下我的乳房後踹著我的肚子喝道:“起來!過去!”
我的手被綁在身後,咬著牙吃力地擡起身子。在他示意的方向,汽燈下面、火盆旁邊有個小小的石墩。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只能更加激起他們的獸性,小吳那麽可憐的哭求都沒有換來他們壹絲壹毫的憐憫。我強忍著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掙紮著跪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挪到石墩旁,吃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細,我坐在上面勉強能撐住身子。我還沒坐穩,五虎就圍了上來,他們把汽燈拉低,我壹絲不掛的裸體被照的纖毫畢現。前面就是忽忽躥著火苗的火盆,我能感到熱度的燒灼,心裏卻是壹陣陣冷的發抖。我並緊腿,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看到順著大腿流下來已經凝結的黏液在燈光和火光下閃著瘮人的光。這時響起壹個男人色迷迷的聲音:“小娘們,擡起頭來,讓爺們看看!”
幾個粗野的聲音附和著。我仍低著頭沒反應。壹只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托了起來。我看見了幾張欲火中燒的男人的臉。其中壹個嘴裏噴著臭氣道:“這張小臉,真他媽長的標致,給爺們笑壹笑!”
我搖晃著頭想擺脫那只大手,那手卻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個把我們擄進深淵的魔鬼。老三笑嘻嘻地問:“袁小姐,恨我吧?老鄭怎麽樣啊?他給了妳什麽好處啊?”
我恨恨地說:“放開我!”
三虎好像沒聽見我的話,繼續盯著我的臉問:“老鄭的家夥好使嗎?他肏了妳幾回啊?”
壹股熱血湧上我的頭,我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老三又道:“小娘們害臊,說不出口?說不出口讓咱們爺們看看!”
說著伸手去扒我並緊的腿。我拼命夾著腿,身子壹晃險些跌倒。四只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抓住了我,兩個熱烘烘、汗漬漬的身體緊緊地貼住了我光裸的後背,我無處可逃。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壹邊壹個抓住了我的膝蓋向兩邊拉,那力量我根本就無法抗拒,腿被他們幾乎拉成壹字,整個下身全部暴露在這幾個野獸面前。老三依然捏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臉,壹手把掛著的汽燈又往下拉了拉。我痛苦的閉上了眼。我感覺到幾根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撥弄著我的下身,停留在我身體裏的黏液又開始我外流。那幾只大手粗暴的捏弄著我的大腿,還不時撥開陰唇,同時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媽的,這麽稀罕的娘們讓老鄭這小子占了先。什麽他媽公事!公狗吧!看這裏裏外外噴的,足有半瓢!”
說著,大手死命擰著我大腿上的嫩肉,似乎要把鄭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跡摳掉。周圍的匪徒們跟著淫笑起來。老三壹只手仍捏著我的下巴、另壹只手在我的臉上、肩膀上和胸脯上摸來摸去。這時他用兩個指頭鉗住我的壹個乳頭,其余幾個指頭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惡狠狠的說:“讓老鄭這小子占便宜了。弄點水,咱們給袁小姐洗洗。”
聽到這話,我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脫口叫了出來:“不……不啊……”
可哪裏還由的了我。說話間壹盆冒著熱氣的清水已經擺在了我的腳下,四五只大手從盆裏將水撩到我身上,接著就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又搓又擰起來。我拼命扭動著身體,壹邊掙紮壹邊哭叫著:“放開我,妳們放開我……求求妳們了,妳們放開我吧……”
可這群野獸怎麽會放過我呢。幾只大手從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從大腿搓到大腿根……我除了屈辱而又無助的哭叫,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到最後,幾根粗壯有力的手指撐開我的陰唇,插進我的下身又摳又掏,還不時用水沖洗。我哭的聲嘶力竭,卻根本無濟於事。我知道落在土匪手裏會受辱,但從來沒想到會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壓在身下奸淫也比這好過百倍。
終於,他們滿意了,幾只大手都停了下來,幾個匪徒都張大了眼睛緊盯著我完全張開的下身。我止住了哭,偷偷掃了壹眼,我自己也吃了壹驚:雪亮的燈光下,我整個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叢中那壹抹紅格外的醒目。土匪們似乎都看呆了,壹時沒人出聲。片刻之後,站在身後抓著我身子的壹個土匪開了口,是老大的聲音:“老三是頭壹功,今天妳打頭炮。其余弟兄咱們抓鬮。”
他話音壹落,老三說了句“那我就不客氣了”松開我的下巴,壹轉手摟住了我的上身,向上壹提,就把我夾在了腋下。
其他幾個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鬮,老三拖著我轉身到了洞的壹側。我這才看清,原來在巖壁下,離火盆幾步遠的地方鋪著壹圈地鋪。我心裏壹陣發緊:小吳昨天夜裏,大概就是在這裏……沒容我多想,三虎膀子壹甩,撲通壹聲把我扔在了中間壹個黑乎乎的地鋪上。那鋪上亂七八糟地堆著被褥,發出陣陣酸臭腥騷的氣味,嗆的我幾乎窒息。既便如此,我心中還是暗暗祈禱該死的老三盡快把我塞進被窩,在那邊明晃晃的燈下,其余四個土匪正在鬧哄哄地抓鬮。被他們輪奸已是板上釘釘,但要是再讓他們象看戲壹樣看著……我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亂糟糟的被子拉到壹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壹翻,把我仰面平攤在了地鋪上,然後壹把攥住我的壹只腳腕向外拉。我用力扭動身體抵抗著,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雙手又被綁在身後,沒幾下就被他拽到了鋪的中央。我頭朝裏,腳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著,不知道什麽厄運將要降臨。壹陣悉悉娑娑的聲音過後,我感覺到壹個巨大的黑影向我壓了過來。我定睛壹看,老三已經脫掉了褲子,全身只剩了壹條褲衩,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個巨大的身子並沒有壓到我的身上,而是挨著我的身子坐了下來。我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壹只大手已經抓住我的壹個乳房,兩根粗大的手指鐵鉗壹樣捏住我的乳頭撚了起來。同時,另壹只手插進我兩條大腿之間,在我的肛門和陰唇之間來回用力摩擦,還不時探進我的陰道攪動兩下。他的動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節奏,我根本就無從抗拒。這時候,我聽見另外的幾個匪徒抓完了鬮,興奮地圍了過來。我渾身壹片燥熱,身上開始出汗,身體在老三的上下夾攻之下又壹種難以控制的奇怪的感覺,原本僵直的身子變的越來越軟。幾個匪徒圍過來,看著我在地鋪上展開的裸體和老三的動作,其中壹個問道:“老三,妳還不動手,這是幹什麽?”
老三似乎也有點氣喘,頭也不擡地說:“這小娘們氣性挺高,我要讓她服服軟。”
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圍觀的匪徒來了興致,把汽燈拉了過來,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著百般蹂躪的身子照的通明。我全身已經軟的象面條,心中湧起陣陣悲淒的浪潮,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我拼命咬住牙,告訴自己要挺住。老三的動作越來越重,最後突然停了下來。兩只手指粗暴地撥開我的陰唇,插進陰道狠狠地攪動著,然後又猛地抽出來。他在雪亮的燈下舉著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說:“小娘們,算妳犟,有妳好瞧的!”
說著對圍在旁邊的幾個匪徒道:“夥計們幫個忙!”
那幾個土匪聞言都興致勃勃的圍了上來。老三指著我的腿努努嘴,老四和老五會意地壹人抓住我的壹只腳腕。我恐懼地大叫:“放開我,妳們放開我!”
那兩只餓狼好像沒聽見壹樣,壹起把我的腿向上拉起來。我死命地抵抗、拼盡全身的力氣扭動全身。老大和老二也撲了上來,壹手按住我的肩膀、壹手攥住我的乳房狠命地按壓、揉搓起來。我哪裏是四個精壯的大漢的對手,他們輕易地就把我的兩條腿直直地拉了起來。然後他們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將我的腿向兩邊劈開向下壓去,我的腳被按在了床鋪上,我的身體被他們擺弄成壹個山字。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燈光下已經完全袒露在這群餓狼面前,他們這是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宮啊!突然我明白了為什麽小吳今天被匪徒們拉走時哭的那麽恐懼,昨天,她也是在這裏……我的心顫栗著,我的腦子裏壹片空白。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聲地哭叫了出來:“不……求妳們饒過我吧……求求妳們……”
我的聲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聽不到壹點回響,只能聽見按住我的幾個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聲音。抓住我的乳房的兩只大手同時松開了,壹個巨大的身影站在了我被劈開的大腿前。是老三,他彎下腰,正在脫身上僅剩的褲衩。馬上他就赤裸了,兩腿之間那粗大醜陋的東西直直地挺立著,象壹條出洞的毒蛇。我恐懼的渾身發抖,聽到了自己絕望的哭泣。老三俯下身,仔細地用手指把我的陰唇分開,然後撲通壹聲跪下來,那條粗硬滾燙肉棒順勢就搭在了我被分開的花瓣中間。我知道惡夢開始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緊緊咬住嘴唇,眼淚止不住地滾了下來。
這時老大忽然叫了起來:“慢,忘了件要緊事。”
說著松開我的肩膀手走到壹邊去摸索著什麽。老三楞了壹下,接著似乎笑了壹下,隨後就俯下身子,嘴裏臭烘烘的熱氣撲面而來。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壓了下來,恐懼地把頭轉向壹邊。我看見老大正走回來,手裏拿著壹根半尺長的線香,香已經點著,壹股青煙冉冉升起。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麽把戲,可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紮紮的胸毛已經觸到了我的乳頭。我渾身壹激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老三的下半身先動了起來,那根粗的嚇人的肉棒貼著我的下身來回磨擦起來。那大肉棒先是向後拉,差不多是頂住我的肛門了,猛地停住,向前沖去,順著我被掰的陰唇沖了下來。我默默地吸了壹口氣,等著承受那早晚要到來的壹刻。不料那大肉棒在沖到我的陰道口時突然壹擡頭,穿過我的下身,頂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沖擊讓我渾身發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幾乎痙攣。幾個土匪顯然壹直都緊盯著我的反應,這時都得意地大笑起來。大肉棒又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來。這次它還是沒有進入我的身體,只是在我的胯下橫沖直撞。與此同時那嚇人的胸毛也壓了下來,貼著我的乳房來回磨擦,就象有無數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敏感的乳頭,我很快就感覺到我的乳頭硬挺了起來。我雖然緊緊閉著眼睛,但我能感覺到壹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錐子壹樣釘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壹個不堪入目的細節都會毫無遺漏地落入這幾雙已被欲火燒的通紅的眼睛。屈辱的感覺竟比在郭子儀的床上被他奪去貞操時還要強烈的多,我無比傷心地哭出了聲來。我的哭聲似乎鼓勵了老三,他上下的動作都越來越有力。在他的上下夾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聽使喚了,渾身軟軟的象被抽去了骨頭。
就在這時,那大肉棒又沖了過來。這次沖到我的陰道口沒有擡頭,反而頭壹低向裏面沖了進去。可能是在我下身來回磨擦的結果,那肉棒竟粗的象根小棒槌。我雖然已被郭子儀和鄭天雄多次強奸過,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頂進去個頭就頂不動了。我感覺有壹把火在燒灼著我的下身,我的牙卻在咯咯打戰。前幾次被土匪強奸時,他們總是壹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身體洞穿。老三卻不壹樣,肉棒頂在我的陰道裏,向前的力量始終未泄,而且越來越大,把我頂的象是下身要被生生劈開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氣來,馬上要窒息了。終於,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來,老三似乎沒有知覺,壹股勁仍然把肉棒向我身體的深處頂,他嗓子裏發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聲。另外幾個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別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我壹動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聽憑那醜惡的肉棒粗暴地插入我的身體。終於,男人的下身緊緊地頂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我的身體。我已經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沒了,我實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來。老三的身子微微擡了起來,兩只大手順勢轉住我顫抖不已的乳房,火熱的大肉棒在我的陰道裏緩緩向後退去。老三喘息著說:“媽的,這小娘們,下盤和沒開苞的壹樣緊!”
說著,攥著我乳房的手加了壹把勁,退到洞口的肉棒加足了勁沖了進來,巨大的沖力象要把我生生撕成兩半。老三的肉棒在我的陰道裏來回作著活塞運動,我不管不顧地大哭,不壹會兒,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節奏。老三越插興致越高,壹邊抽插嘴裏還壹邊含混不清地叫著什麽,那肉棒竟然也越來越粗越來越硬。我哭的嗓子都啞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長時間,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下身的水象開了閘壹樣壹陣陣湧出來,渾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體撞到我的肉體上的聲音也變成了呱嘰呱嘰的水聲。我感覺自己整個的身體都要熔化了,變成了壹灘泥,馬上就不存在了。可壹種被什麽東西攫住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我聽出自己發出的聲音變了調,已不只是悲淒的哭泣,而是壹種讓人聽了臉紅的呻吟。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聽見老二淫笑著說:“看這小娘們多騷!比昨天那個可浪多了!”
我為自己臉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覺得全身的水都要從下身湧出來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瀉過多少次了。老三壹邊有節奏地抽插壹邊搭話道:“昨天那個妞還是個雛兒,這娘們可是熟透了,壹調理就成!”
說著他突然加快了節奏,大肉棒在我的陰道裏嘣嘣地跳動著,沖到盡頭頂住不動了,緊接著壹股滾燙的洪流沖了出來,我被燙的渾身顫抖,悲號壹聲癱在了那裏。片刻之後我睜開了眼睛,第壹眼看到的是那柱飄著裊裊青煙的線香,燃燒的香頭紅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長的香已經燃到了盡頭。
當兩個土匪把我從床鋪上拎起來的時候,我的下身就象被水洗過壹樣。他們架著我立在火盆前,我的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大量的液體幾乎是噴湧而出,清的、白的,還夾雜著粉紅色的血絲。我垂著頭,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著象小便壹樣湧出的黏液,羞辱的哭了。老大嘟囔了壹聲:“我先睡會兒,輪到我叫我。”
說著走到頂頭的壹個鋪位,倒頭就睡。老四不知從哪拿出來幾張粗糙的草紙,在我濕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幾把。擦過之後命那兩個土匪拖起我塞進了挨著老三被窩,隨後急急地脫光了衣服也鉆了進來。老五又點著了壹柱香,插好後上了自己的床。這時老四已經把我的身體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進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來。老五忽然喊了起來:“四哥,這可不行,咱們說好的,不許藏著掖著。”
老四嘿嘿壹笑,壹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壹只手把被子揭起來扔在了壹邊。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裏已經響起了鼾聲之外,其他幾雙眼睛都興致勃勃地盯著這裏,嘴裏還開著下流的玩笑。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著遠處壹閃壹閃冒著青煙的線香,渾身忽然冷的發抖,不知道怎麽熬過這個漫漫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