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壹箭雙雕

　　“呀！臭死了！臭死了……”
　　方晶捏著小鼻子壹個勁地揮手，臉上露出極為誇張的表情，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在王思宇身上打量著，拿小手揪著王思宇的袖子嘖嘖道：“這怕有半年沒洗了吧？”
　　王思宇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裏，這身西服的確已經好長時間沒洗了，畢竟是單身男人嘛，他是最煩洗衣服的，而張倩影前幾天走得急，也沒顧得上他，這壹不留神，就搞出壹身味道來了，他自己拿鼻子在四處嗅嗅，也覺得有股油膩和煙草混合的味道。
　　“咳咳咳……小晶，妳是越來越漂亮了……”王思宇撓著腦袋訕笑道，試圖轉移話題，蒙混過關。
　　可誰知方晶卻並不買賬，撅著嘴巴推著他就往外走，嘴裏不停地嘟囔道：“洗澡澡，去，洗澡澡，討厭死了……”
　　進了浴室，王思宇嘆了口氣，伸手按下墻壁開關，頭頂那滿天星吊燈立時點亮，浴室裏灑下壹片星輝，王思宇微微壹怔，關上浴室的門，借著星光望去，橙黃色的墻面上掛著幾幅風景壁畫，角落裏擺著幾盆花草，最喜人的是寬大的浴缸上竟然罩著粉紅色的輕紗，在燈光下充滿神秘感，竟有種復古的浪漫。
　　“這他娘的還是洗手間嗎？”王思宇嘖嘖贊嘆道。
　　在這樣的浴室裏洗澡，無疑是壹種享受，他趕忙幹凈利落地脫得壹條不掛，把衣服丟在墻角，先跑過去沖了個熱水澡，隨後邁步走進浴缸，躺在溫暖的水中，舒服得要命，正昏昏欲睡間，目光卻落在窗口的衣架上，那裏竟然飄蕩著壹件紅色的精美鏤空文胸，看那尺寸，絕對是陳雪瀅的貼身衣物。
　　王思宇的心跳立時加速，趕忙“嘩啦”壹下從水中站起，眉開眼笑地走過去，伸手將文胸摘下來，拿在手中細細把玩，只覺得那小吊帶和柔滑的蕾絲花邊都是那樣的精致美妙，他就將文胸拿到鼻端嗅來嗅去，閉上眼睛，陳雪瀅那驚心動魄的前胸仿佛就出現在眼前……
　　這時，浴室的門外突然傳來壹陣輕輕的敲門聲，王思宇趕忙把文胸掛回原位，擡手搓了壹下發麻的面頰，拿起浴巾紮到腰間，微笑著走到門邊，把門輕輕拉開壹條縫，卻見方晶手裏抱著壹件睡衣，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王思宇趕忙微笑著接過睡衣，換好後才開門走出來，發現李嬸正在廚房擦地，而小晶和陳雪瀅則坐在沙發上下跳棋，他就慢悠悠地走過去，站在小晶的身後，看似觀棋不語，眼角的余光卻都落在陳雪瀅的胸前，再也不肯挪開……
　　看了能有三五分鐘的功夫，方晶的手機忽然響了，她趕忙站起來，接通後就往裏屋走，邊走邊對著手機道：“小璐啊……今天不行……我男朋友來了呀……真的出不去啊……玲玲也去嗎？噢……真不湊巧……討厭死了……”
　　王思宇見方晶拿著手機往臥室走，就順勢坐下去，替方晶下起來，兩人都沒吭聲，只是快速地挪動著棋子，王思宇見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發抖，就趕忙停頓壹下，穩定住心神，笑著誇贊道：“雪瀅師母這棋下得真好，看來我是要輸了。”
　　陳雪瀅身子微微前傾，悄聲笑著搖頭道：“小宇妳別謙虛，有機會贏呢，只是不知道妳能不能看得出來。”
　　王思宇聽後就趕忙把目光從她胸前挪開，盯著眼前的棋盤，專註地看了半晌，終於瞧出端倪，就點頭微笑道：“雪瀅師母提醒得好，妳這裏有個漏洞，剛才沒看出來，現在我可要進去了。”
　　說完後捏著棋子壹路跳過去，在陳雪瀅的胸前晃了幾下，才將棋子放了進去。
　　陳雪瀅長籲壹口氣，苦惱地搖頭道：“就怕這樣子走呢，哎，到底是進來了，不太好堵呢！”
　　這番話說得格外婉轉動聽，王思宇這心就開始“怦怦”地跳了起來，他趕忙伸手摸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上壹口，放回原處後，沖著正在皺眉沈思的陳雪瀅道：“那雪瀅師母就不要堵了，讓我壹次好了。”
　　陳雪瀅搖頭道：“讓了就沒意思了呢！該堵還是要堵的。”
　　說完後支著下頜凝思半晌，才又伸手挪動壹枚棋子，恰恰將王思宇前進的路封了個嚴實。
　　王思宇擡頭向方晶的臥室看了壹眼，見方晶蹺著腳躺在床上，和那位同學聊得開心，聲音大的嚇人，只聽她斷斷續續道：“高二把上的……人長得挺帥的，就是太老實了……傻乎乎的……嗯嗯……處男，絕對的處男……什麽？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太早了，養肥了再殺……嘻嘻嘻……”
　　這時陳雪瀅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忙走過去，惡狠狠地瞪了方晶壹眼，嘆了口氣，輕輕將臥室的房門關上。
　　方晶這時才吐了下小舌頭，輕聲對著手機道：“男人怕要挾，抓住他的小辮子就好辦了，實在不行妳就……嗯嗯……”
　　見陳雪瀅搖曳生姿地坐回來，王思宇的嘴角勾起壹絲笑意，拿著手指在棋盤上點來點去，嘆息道：“沒空子可鉆了啊，雪瀅師母再提醒下吧。”
　　陳雪瀅笑著搖頭道：“不能再說了呢，會輸的。”
　　王思宇摸著下巴想了半晌，就挪動了壹枚棋子，悄聲道：“我可以從這邊繞進去。”
　　陳雪瀅笑道：“妳下得不錯呢，但這盤是輸定了，這麽下，妳後面那些進不來呢。”
　　王思宇見她的棋路極好，就搖頭道：“能進去壹半也是好的。”
　　陳雪瀅正微笑間，忽然覺得這話裏的味道不對，就敏感起來，趕忙收起笑容，皺著眉頭拿眼向王思宇望去，卻見他正舉著壹枚棋子陷入沈思當中，似乎剛才那句只是無心之說，自己實在是有些多疑了，這才放下心來，把皺起的眉頭舒展開，擡手從茶幾上拿起壹杯白水，抿上壹小口，繼續看著眼前的棋盤。
　　王思宇這時才穩穩地把手中的棋子放下，伸手從茶幾上拿過咖啡，壹飲而盡，放下杯子後，拿手拂了下額前的頭發，順勢擦去細密的汗珠，只覺得後背上濕漉漉的，竟驚出許多冷汗來，這時再不敢胡思亂想，心無旁騖，只專心下棋，再不肯多說壹句話。
　　這時方晶已經打完電話，蹦蹦跳跳著從臥室裏走出來，站在兩人邊上看了幾眼，就搖頭道：“小宇哥哥妳輸定了，雪瀅阿姨的跳棋下得很好呢，她要是不讓妳，妳早就輸了。”
　　陳雪瀅笑著搖頭道：“我沒有讓棋，小晶別亂說話。”
　　方晶卻搖頭晃腦道：“少來，不讓他早就該輸了，雪瀅阿姨妳分明是在讓著他嘛。”
　　王思宇對著棋盤沈思半晌，知道已經回天無力，就苦笑著丟下棋子，搖頭嘆息道：“是輸了。”
　　方晶見狀怕他壞了心情，忙從旁邊伸出小手，壹把拂亂棋盤，用力拉著王思宇的胳膊嬌聲道：“走啦，小宇哥哥，別下棋了，去陪我說說話，人家就要出遠門了，哪有妳這樣做人家未婚夫的，討厭死了，哼哼。”
　　王思宇沒辦法，只好在陳雪瀅的微笑中，耷拉著腦袋站起身子，跟著方晶進了臥室。
　　中午吃過午飯，兩人關上臥室的門，玩了壹會警察捉小偷的遊戲，當然，最後的結果仍然是警察被小偷壹頓蹂躪。
　　王思宇玩得有些口幹舌燥，就從窗臺上拿起壹桶打開的鮮牛奶，剛要去喝，鼻端卻聞到壹陣刺鼻的腥臊氣味，隨手搖動壹下，發現裏面居然變得如同漿糊般粘稠，看來這桶牛奶已經壞了好些天，他只好把牛奶放在壹邊，剛剛轉過身子，卻見方晶笑嘻嘻地撲了過來，兩人就又扭在壹起。
　　瘋了壹會後，王思宇就有些犯困，趴在床上打起盹來，而方晶卻正玩得開心，興奮勁還沒有過，就趴在邊上，壹會摸摸他的下巴，壹會捏捏他的耳朵，見王思宇毫無反應，就氣哼哼地鼓著腮幫子坐到壹邊，拿著手機玩了壹會俄羅斯方塊，還是覺得無聊，就丟下手機，忍不住又坐到王思宇身邊，鼓著腮幫子向他耳邊吹氣，王思宇沒有搭理她，翻身轉到另壹側，方晶小嘴無聲地嘟嘟半天，就拿小腳丫在王思宇的屁股上踢了壹下，隨後湊過去，搬過王思宇的身子，伸出壹對小手為他做起按摩來。
　　王思宇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但那雙柔嫩的小手在肩頭捏來捏去，竟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等那雙手輕輕地移到後背，在那裏輕柔地推拿壹番後，王思宇就忍不住舒服得呻吟壹聲，方晶這時更加來了興趣，開始很仔細地揉捏起來，王思宇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不時還輕聲指揮道：“這這這……左邊……往下，對，再往下……唷！”
　　似乎是覺得隔著睡衣按摩有些吃力，方晶就把小手探進他的睡衣，直接在王思宇的肌膚上揉捏，這時王思宇的睡意全無，感受著那雙嬌嫩的小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後背傳來的壹陣陣酥麻，心裏竟然也是癢癢的，如同鉆進去無數只小蟲子，攪得他有些心神不寧，就趕忙搖頭道：“小晶，就到這吧。”
　　方晶卻撅著小嘴道：“偏不！就不！”
　　接下來，她把冰冷小手從王思宇的後背上滑出，開始揉捏著他的胳膊，過了壹會兒，就又扯著王思宇的中指用力壹抖，王思宇就舒服得大聲叫了起來，方晶則抿著小嘴笑道：“貝勒爺兒，舒坦嗎？”
　　王思宇這時已經徹底投降，完全沈浸在喜悅之中，難以自拔，連聲道：“舒坦，真舒坦，回頭爺壹定好好打賞妳個小蹄子。”
　　方晶聽後掩嘴竊笑道：“主子打算打賞奴婢什麽好玩意呢？”
　　王思宇這時如同鬼迷心竅，竟不假思索就大聲道：“再來壹次法國式浪漫長吻。”
　　方晶聽後小臉羞紅，啐了壹聲道：“誰稀罕呢！”
　　王思宇則嘿嘿地壞笑起來，方晶更加氣惱，咬著嘴唇豎起眉頭，在手上加了些力氣，向王思宇的胳肢窩掐去，王思宇立時疼得呲牙咧嘴，連聲求饒，方晶這才松手，低低啐了壹口道：“叫妳再胡說，討厭死了，哼哼！”
　　話雖是這樣說，可她這時卻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左腿擡起，跨過王思宇的身子，竟壹屁股坐在他的後背上，擡起兩只可愛的小腳丫，輕輕地為王思宇敲起後背來。
　　王思宇哼唧了幾聲後，就擡起下巴，不解地問道：“怎麽會這麽專業，小晶這是跟誰學的啊。”
　　方晶輕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雪瀅阿姨啦，她經常為老爹按摩的。”
　　王思宇聽後微微點頭道：“雪瀅師母對老師實在是太好了。”
　　方晶聽後忽地停了下來，臉紅了半天，才咬緊牙關咬牙顫聲道：“小宇哥哥，以後我也會對妳這麽好的。”
　　王思宇聽後心中也是壹蕩，很想說那太好了，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半天沒吭聲。
　　似乎是為了剛才的話做證明，方晶此時的按摩力度逐漸加大，不光小腳丫上加了力氣，就連那小巧渾圓的翹臀也不安分起來，開始在王思宇的屁股上轉來轉去，在這樣親密的摩擦下，王思宇就有些堅持不住，小腹上漸漸開始發熱，下面那蠢物也逐漸堅巨起來，他趕忙皺著眉頭連聲道：“小晶，算了，已經很舒服了，不用再按後背了，再捏捏大腿就好了。”
　　方晶聽後就乖巧地從他後背上挪下來，那兩只小手開始移向王思宇的腿部，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地揉捏起來，只捏了三五分鐘，王思宇的心裏就躥出壹股邪火，猛地翻過身子，怔怔地盯著那張清秀可人的小臉蛋，輕輕地朝著方晶勾了勾手指。
　　方晶這時倒是格外的乖巧，非但沒有調皮搗蛋，反而善解人意地將身子貼了過來，撲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把嘴唇湊過來，在王思宇的臉蛋上“吧嗒”壹聲親了壹口，隨後把小臉蛋貼在王思宇的臉上，溫柔地磨蹭著，黯然道：“小宇哥哥，我去了北京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會更少啦！”
　　王思宇捧起她的俏臉，見她壹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無限憐愛，就扳過她的脖子，用力向她唇間吻去，方晶溫順地低下頭，熱烈地回應著，兩只舌頭不停地纏繞在壹起，挑逗著，追逐著，嬉戲著。
　　在熱吻中，王思宇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翻過身體，把方晶壓在下面，那只手就探到方晶的睡衣裏，順勢往上摸去。
　　方晶並沒穿抹胸，也沒想到壹直斯文守禮的小宇哥哥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就有些害怕，趕忙抽出小舌頭，慌亂地拿小手去阻擋，但她哪裏有王思宇力氣大，下壹刻，尚未熟透的壹對嬌酥就已盡在掌握，方晶頓時羞得嗚咽壹聲，俏臉緋紅，顫聲道：“小宇哥哥……”
　　王思宇此時如墜夢中，伸手向方晶的下身探去，方晶這時恍然驚覺，低聲哀求道：“別……求妳了……不行……”
　　“為什麽？”王思宇把手停了下來，身子卻用力地向上聳動幾下，方晶的身子此時已經變得柔軟滾燙，在低低地哼了幾聲後，方晶顫動著睫毛，悄聲道：“我怕……怕疼……”
　　王思宇笑了笑，邪惡地蠱惑道：“不疼的。”
　　隨後將她的睡褲剝下壹半，方晶卻死命地向上拉著褲腰，可憐兮兮地道：“小宇哥哥，妳就饒了我這次吧。”
　　王思宇見狀沒法，只好停了下來，這時小腹卻傳來壹陣疼痛，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方晶見狀壹時慌了手腳，在王思宇的小腹上壹通亂捏，卻沒見好轉，她瞥了眼底下那撐起的帳篷，才緩過神來，急切間若有所悟，輕聲道：“小宇哥哥，妳躺好，我來幫妳！”
　　王思宇只好捂著小腹平躺下去，方晶閉上眼睛，伸手探進王思宇的睡褲中，下壹刻，如同觸電般地縮了回來，但見王思宇痛苦地揉著小腹，就下定決心，再次把手伸了進去，隨後那只小手便如同搗蒜般上下揮動起來。
　　半晌，方晶帶著哭腔道：“小宇哥哥，妳別忍著！”
　　王思宇皺著眉頭呻吟道：“我沒忍！”
　　“那怎麽辦？”方晶拿眼角眸光瞥向門口，焦急地問道。
　　王思宇輕噓壹口氣，低聲道：“咬！”
　　“什麽？咬？”方晶詫異道。
　　“分開讀！”王思宇輕聲提示道。
　　方晶聽後嬌軀壹陣，停下動作，遲疑了片刻，搖頭道：“我不會啊。”
　　“那妳隨意好了。”王思宇無奈地閉上眼睛，深吸壹口氣，繼續忍著，臉上的痛苦之色比之前加劇了十幾倍。
　　方晶把有些發麻的小手縮回來，用力地甩了甩，向王思宇的臉上望了壹眼，暗暗下定決心，也學著王思宇的樣子，深深地吸上壹口氣，隨後拍拍胸口，閉上眼睛，低頭湊了過去。
　　十幾分鐘後，王思宇發出壹聲驚呼，隨後下身開始不住地顫動起來。
　　方晶則滿面通紅，鼓著腮幫子飛奔出去，剛剛跑到洗手間旁，卻被迎面走來陳雪瀅壹把拉住，方晶急得嗚嗚做響，卻沒法掙脫。
　　陳雪瀅拉著她的胳膊柔聲道：“再忍會兒，李嬸還在裏面。”
　　方晶此時卻再也忍不住，眼睛瞬間睜得又大又圓，“咕嚕”壹聲吞下小半口，只覺得喉中艱澀難聞，登時張開櫻桃小口，將剩下的盡數噴在陳雪瀅的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