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壹章

　　牛苯說：“只是他倆的愛情故事只維持了壹年多的時間，白素珍就被法海關到雷峰塔下，美麗的愛情神話被無情的分離了。”

　　姚姁說：“也是的，那個老法海太壞了，牛哥，妳說現實中有沒有那樣忠貞不渝的真實愛情？”

　　牛苯說：“說不清楚的，現實中人們都有互相猜疑的毛病，所以人和人的信任程度影響著感情的發展的。”

　　姚姁說：“妳說的情況的確存在，可也不盡然的，追求愛情畢竟是很多人的夢想啊。”

　　牛苯說：“可惜在現實中，傳統的思想在漸漸的淡化，西方的開放觀念逐漸成了社會的主流意識形態，沒有多少人來註意純真的愛情了，這不知道是社會的進步，還是我跟不上時代了。”

　　姚姁說：“是啊，上大學時很多的同學都在外面租了房子，過著準夫妻的生活，看著他們是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的，但到最後，真正成為夫妻是很少的。”

　　牛苯說：“對於這些現象，我能理解，可是接受不了的。”

　　姚姁說：“現在還有些年輕人，在未婚時，盡情的享受，可以有多個男女朋友，他們認為，婚前不要去為誰去負責，只要婚後互相尊重，不再放縱就是了。”

　　牛苯問姚姁：“姚姁，妳對這些觀念是怎樣認識的，能說說嗎？”

　　姚姁想了壹想說：“當然可以說了，我的思想我認為是中規中矩的，不封建，不放縱。”

　　牛苯看著姚姁好奇的問：“姚姁，這我到想聽聽的，怎麽個中規中矩，不封建，不放縱的。”

　　姚姁說：“這是壹句話說不清楚的，我主要是想，男人也罷，女人也好，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社會公德就是壹個好人了。”

　　牛苯說：“妳的好人標準太籠統了，什麽是自己的良心，社會公德在每個人的心裏也是各有詮釋，不壹樣的。”

　　姚姁說：“怎麽說呢，我反對同時有多個朋友，但對未婚同居還是能理解的，可並不是很隨便的，是認準了人，能成為夫妻的，才能那樣的。”

　　牛苯問：“那就是說妳對大學生租房子同居也能接受的了？”

　　姚姁說：“那到不是，是能理解的”。姚姁說著楞了壹下，擡起頭來，看著牛苯認真的說：“唉，牛哥，妳是不是懷疑我，我給妳實話實說，我沒有那樣的，我只是泛泛的說說而已。”

　　牛苯像抓住壹根救命小草，只是瞬間裏又斷了，此時他的心裏非常的矛盾，即希望姚姁像她描述的那樣的不保守，最好在大學裏能談過壹個對象，和其他對象壹樣，卿卿我我的，最好能接個吻，樓摟抱抱的那樣。但又不能再進壹步的過分，同居他是不能接受的。在他的意識裏，如果姚姁到了戀愛的那壹步，他就不用為今天自己的行為負責。但要是姚姁說了有壹個同居男朋友，那又會使他對姚姁純真的看法有所改變。好像剛剛發現了壹塊世外桃源，可在那裏又遇見壹個貪官汙吏壹樣的不可接受。

　　牛苯看著姚姁，對她的認識壹下子又變得很陌生，是的他倆的接觸時間也只有不到壹個月的時間，真正有了接近的感覺是從在公司旁邊吃飯時，老板娘對他和姚姁的誤解開始的。這次出差給了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從昨天起，他拉著姚姁的小手轉了壹下午，今天在昆明湖中央的船上，他倆有了第壹次的激情，他吻了她，為此他懊悔不已，剛才聽到她的愛情理論，心裏才真正的開始了解這個姑娘了。

　　我和局長夫人26

　　姚姁看著身邊的牛苯對自己的問話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著頭，只顧往前走，就問牛苯：“牛哥，又多想了嗎，我不是妳想的那樣的，我是壹個很認真的女孩，在大學裏沒有談過對象，剛才在船上是第壹次的，真的。”

　　牛苯聽見姚姁的解釋，心裏剛剛升起的解脫再壹次消失的無影無蹤，姚姁的話明白無誤的告訴他，他是她的第壹個，這也是他牛苯已經預感到的，她是那麽的單純，眼睛黑亮黑亮的，從裏面看不到壹點心靈的雜質。人們在找對象時多想著能找壹個純真的姑娘或小夥，可現實中這些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今天牛苯得到了這樣壹個姑娘的垂青，雖然他還是單身，可這到成了他心裏的負擔。人就是這麽的不可思意，得到的和得不到的都會捉弄人的。

　　牛苯看著姚姁說：“不…不是的，妳看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轉完了，還是回去吧。”

　　姚姁說：“好吧，壹天了，妳很餓吧？”

　　牛苯說：“北京烤鴨的味道是很不錯的，咱們就打道回府，直達全聚德。”

　　回到了大柵欄，全聚德的老店已經被全部的拆遷了，牛苯問了附近的幾個商家，才知道全聚德現在天安門廣場的旁邊有壹家分店。他倆手拉著手，重新回到天安門廣場，費了很大的勁才在廣場的右對面找到這家烤鴨店，好在等了約20分鐘時間就有了空位。

　　正宗的全聚德烤鴨是價格不菲的，每份168塊，而且只有壹小碟，幾口就能吃完。牛苯到聚德烤的老店吃過烤鴨的，那時是壹個公司的業務員請客，是聚德烤的服務員站在現場壹刀壹刀的削，牛苯他們看著壹只肥大的烤鴨在瞬間裏變成壹片片的肉片，那也是壹種享受，視覺的享受，看完了再吃，很有味道的。現在這裏改變了經營方式，不在現場當著客人的面削烤鴨了，只是把已經削好了的烤鴨片給客人端了上來，牛苯感覺著，盤子裏的肉片的分量似乎減少了，味道也沒有從前那麽的精美了。姚姁是第壹次吃烤鴨，第壹次吃正宗的全聚德烤鴨，看著桌上的烤鴨肉片，充滿了好奇，看著牛苯先攤開薄薄的荷葉烙餅，把蔥絲、烤鴨片和甜面醬攤在烙餅裏，卷起來再吃。她學著牛苯的樣子，第壹口感覺有點油膩，慢慢的，吃到嘴裏，皮是酥的，肉是嫩的，鮮美的味道在口裏得到很好的感覺，再喝壹口烤鴨湯，淡淡的味兒，很爽口的。

　　在全聚德吃烤鴨不僅是為了添飽肚子了，那是壹種品味和享受，高貴的體驗。所以是不能吃飽的，吃的飽飽的就不能感覺到烤鴨的特殊美味來。牛苯是這樣理解的，當他們倆人從烤鴨店出來，感覺著胃裏還沒有滿，是意由未盡，還是餓著，說不上來，總之，兩人吃了300多塊錢的食物，還想吃點什麽。牛苯提議買點大麻花吧，回去吃。姚姁跑過去買了2斤。

　　牛苯笑著說：“用不了這麽多的。”

　　姚姁說：“妳請我吃烤鴨，我請妳吃麻花，咱兩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說完還斜著眼睛看牛苯，把牛苯氣的看著姚姁說：“那明天妳請我吃烤鴨，我請妳吃麻花怎樣？”

　　姚姁斜著身子看著牛苯說：“真生氣了，這麽小氣，其實我在心裏已經把妳感謝了，不要惱了，明天我請妳吃個烤鴨尾巴怎樣？”

　　姚姁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牛苯也笑了，點了壹下姚姁的額頭說：“這麽大了，還很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