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豪門浪蕩史第二部 by 點燃的煙
2018-7-23 06:01
第602章】
擦完坐墊,苗若蘭轉身脫下外套掛在門板掛勾上,解開裙扣環緩緩脫下,再慢慢褪下褲襪,大腿肉接觸到冷空氣忍不住哆嗦壹下,雞皮疙瘩馬上布滿肌膚,最後把貼身衣物也退到褲襪頭,才慢吞吞地坐下。搶在廁所清掃前進來,現下坐著反而沒有意,苗若蘭發著呆低頭看自己的行頭,喀喀喀!發呆間廁所門被敲響,苗若蘭回過神來。客滿了嗎?剛才廁所明明都沒有人啊?苗若蘭還在思索,敲門聲響又繼續傳來。還是掃地阿姨進來打掃?苗若蘭上廁所最討厭被人打擾,本來想悶不吭聲不理睬,門把上的紅卡顯示本來就表示有人使用了嘛,幹嘛還要敲門確認?
但是敲門聲很有耐心地持續著,苗若蘭只好不耐煩地從門內敲了幾聲表示有人。廁所內暫時安靜下來,苗若蘭輕哼壹聲,繼續醞釀著意。呆了壹會苗若蘭才突然註意到敲門聲停後並沒有別的隔間開關門聲,整個空間安靜地有點詭異。
喀喀喀!還在疑神疑鬼時,敲門聲又突然響起,苗若蘭忍不住驚呼出聲。弓起身想要把衣著穿回,忽然有液體滴在大腿肉上,苗若蘭猛然擡頭,發現有顆頭掛在旁邊隔間上張望,咧嘴發出嘿嘿笑聲,倏地就壹閃而逝。
苗若蘭顧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窺還是鬧鬼,嚇得喉頭已經開始哽咽,淚珠在眼眶打滾,全身卻僵坐在馬桶上不能動彈。勉強出力微微站起離開坐墊幾公分,兩腳又麻痹整身坐下。頭面對著門,心裏把想得到的滿天神佛祈語全都飛速念過壹輪,敲門聲又再靜止。
門卻開了。苗若蘭張大嘴正要尖叫,聲音卻被哽住發不出來。門後站的是壹個人,穿著公司規定的白襯衫和深色西裝褲,腳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頭上罩著毛線頭罩,僅僅露出眼睛。“嗨!”
聲音隔著面罩聽起來濁濁的,可是應該是人吧。苗若蘭驚魂未甫,慌亂間排除了不是鬧鬼的念頭,卻猛然想起女廁怎麽會有男生闖入?張嘴又要尖叫,門旁又閃進壹個身影,也是戴著頭罩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迅速擠進隔間裏窄窄的空隙,將手中的毛線圍巾揉成壹團塞進苗若蘭的嘴巴裏。
口中突然被塞進毛茸茸的壹團對象,苗若蘭張大嘴吞吐不得,壓迫感產生嘔意,喉嚨卻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個人被嗆得滿臉通紅。闖進來的人好整以暇地將苗若蘭的雙手反折在背後交叉,用尼龍繩綁緊固定。
站在門口的人蹲下,視線直直望著苗若蘭的。苗若蘭又驚又怒,即使雙手被縛還是反射動作雙腳亂踢。那個人遊刃有余地抓住苗若蘭的雙腳腳踝猛然擡起,苗若蘭的整個就這樣暴露在人面前壹覽無遺。“嘖嘖,毛好密。”
那個人輕挑地將臉湊近觀賞評語。壹連串的動作讓苗若蘭還來不及反應該要生氣還是害怕,可是自己的現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經生了壹個孩子經歷過在產房面對醫生護士張開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齊出的窘樣,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當然對每壹個人都這樣。就算自己已經不是,就算自己已經是壹個孩子的媽了,但這是啊!被暴徒這樣褻玩,苗若蘭羞憤地不知所措,臉上的燒赤說不出是氣悶還是羞辱。
站在旁邊的人也蹲下幫忙抓住壹只腳,兩個人各騰出壹只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苗若蘭的。“呵,還蠻厚的。”
“不過顏色有點深了。”
兩個人壹面交頭接耳,壹面像是檢視貨品般將翻開,只是壹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清脆,就如同是壹個女子壹樣的。“噢!妳看,她的好大顆喔!”
“真的耶!”
連自己平常洗澡都不會刻意撥弄的,現在卻被這樣品頭論足,還誇張地大呼小叫,苗若蘭早就忘了要掙紮扭動求助,只是困窘地低頭閉上眼擠出淚珠滑落臉頰。
壹個人伸出手指撥弄口的,開始充血蠕動泛著緋紅,手指微微戳入攪動,緊緊夾住,深處開始翻湧泌出。抽出手指,牽起壹條溫熱的透明絲線。“哈哈,濕了耶!”
“真的嗎?這麽快就濕了?怎麽可能?”
另壹個人也將手指戳入,這次卻不是試探,而是深入凸進,指尖彎曲摳刮著,整只手指來回進出,由緩漸快。內裏濕滑讓抽動越見順暢,兩個人忘情地笑了。
苗若蘭卻羞憤到想壹頭撞死,怎麽可能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產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濕了啊!而且開始傳出細微的麻酥感覺,心裏越想拒絕,身體卻反而作對般地配合著動作。反復刺激下,苗若蘭緊繃的身體突然被剛才壹直壓抑的事情打斷。
壹股淡黃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噴在其中壹個人的臉上,來的太快太突然,那個人整個毛線頭罩都被淋濕,而且馬上就飄著壹股味。“幹!這什麽?”
那個被淋濕的人忍不住大叫。另壹個人已經笑到倒在隔間壁板上。“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吧?”
說完更笑到岔氣拍著地板。“潮妳媽啦!”
礙於不能脫下面罩,被淋濕的那個人抽著卷筒衛生紙胡亂抹拭。
苗若蘭的雙腳突然獲得自由,慌張坐下腳板著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褲襪和脫下全都圈在膝蓋,卻束縛了自己的行動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馬桶上。“跑什麽?”
被淋濕的那個人忿忿地站起身,將苗若蘭用力壹推,苗若蘭整個背撞上馬桶水箱,才剛覺得劇痛,兩腳又被擡高,而且使勁地壓向自己身上。苗若蘭整個人被對折起來,只剩背抵著馬桶水箱還有腰臀重壓在馬桶墊上,壹部份的臀肉擠進墊內卻被塑膠墊圈勒得緊窒,被劇烈的動作裸露,兩片厚厚的卻像呼吸的貝殼那樣開闔吐納。
笑到岔氣的那個人接手抓住苗若蘭的雙腳,不理會她的扭動持續地施加力量將雙腳靠著身體折攏。另壹個人站起來將西裝褲脫下,苗若蘭在雙腿空隙間看見那個人的昂然凸起,才從背脊快要被壓折斷裂的痛楚中感覺到強烈的害怕。
那個人脫下,暴漲的是壹只可怕的紫紅色,青筋更像藤蔓般纏繞莖身,頂端的是壹朵巨型蘑菇,中間的裂縫已經泛著透明晶亮液體。
彎腰屈膝,那個人將對準苗若蘭的洞口,整個人連著身體的重量猛然壓下,裹著蜜汁壹路挺進深處。即使已經濕潤,但是這樣霸道的進入加上沖擊,苗若蘭還是忍不住痛得大聲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傳出低沈的悶吼。那個人兩手壓著苗若蘭的膝蓋內側,俯身將臉湊近和苗若蘭隔著雙腿面對面,壹股濃郁的味鉆進苗若蘭的鼻子裏。
下半身被那個人用力地撞擊,發出清脆的拍擊聲,整個身體有各種的疼痛卻還是掩蓋不了越來越強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藥還是興奮劑那樣止痛。這個壹直以來只有丈夫的進入,還有女兒生產時冒出來的,卻被第三個男人侵犯了,可是為什麽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個人還是像飄起來越來越感覺不到重量呢?
那個人口中呵出來的氣息混著自己的刺激著鼻尖,只有這個刺激才讓苗若蘭盛夏的壹點點神智在運作思考,然而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在配合著那個人擺動,好幾次頂到時苗若蘭更時不能遏抑地放聲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隨著哽咽濁音反顯暴虐的媚。
迷蒙間苗若蘭睜開眼睛,對上那個人模糊的面孔。那個人伸手將苗若蘭嘴裏的圍巾撈出,順勢沈腰用力頂到最深處,苗若蘭忘情地媚叫出聲。“叫好大聲喔,怎麽這麽蕩啊?妳不是正在被我強。奸嗎?”
那個人瞇起眼睛邪邪地嘲弄著。
苗若蘭聞言羞怒地閉上眼睛,眼淚直流不止。但是那個人更將速度催快,口裏還不住地嘿喝出聲,苗若蘭全身顫抖著,快感像臺風天的瘋狗浪那樣狂亂地拍打全身,緊繃著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壹次插到更深的裏面,神經釋放出來的刺激讓的觸感不能停止地拋起墜下震蕩,所有的防禦更加地瀕臨崩潰。
終於苗若蘭腦中最後的壹絲神智也被快感淹沒,朦朧間只想著自己這麽辛苦是在堅持著什麽呢?好累……思緒壹松懈,整個人就掉進空白的虛無裏面,任由的強烈電擊將自己肉身激震。
那個人看見苗若蘭突然全身停止扭動,取而代之的是痙攣狂抖,口裏的呻吟只剩氣音咿唔,知道是來臨,笑著想將拔出,卻被緊緊夾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溝處壹陣激烈的酥麻,差點就蹲站不穩。
咬牙使勁將拔出,竟然發出濕黏的啵聲,苗若蘭失神嬌啼壹聲,那個人再不能忍耐,勉強壹腳踩上馬桶墊緣,將用力射向苗若蘭。幾陣狂亂噴射才讓那個人激情泄完,喘著氣回神往旁邊站背靠著隔間壁板。
白濁的沾滿苗若蘭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張開喘氣的嘴也被射入許多,還從嘴角滿溢出來。圍著脖子的絲巾和領口的荷葉百折也都被散亂的沾漬,苗若蘭整個人只是用力地張嘴呼吸喘氣,不知道自己的開口也是同樣地翻開張閉蠕動。“媽的咧,我差點就以為妳會裏面!”
“靠,真的是差壹點啊!”
“幹……害我天人交戰,想說跟在妳後面插已經很虧了,如果還要糊到妳的洨,惡……想到就會軟掉!”
“拜托,妳是菜逼巴喔?這樣就軟掉,以後怎麽跟我們混?”
“……幹,妳們……真的就直接射裏面就接著上喔?”
“菜!當妳師傅會降低我的程度!”
射完精的那個人很不屑地拍了另壹個人的頭,逕自扯了卷筒衛生紙隨意把自己的擦了擦,然後穿上西裝褲。
菜鳥聳聳肩不以為意,把苗若蘭扶正坐好,然後蹲在她的面前,伸出雙手在上面抓揉。“趕快幹壹幹啦,還有時間玩奶喔?”
“不是啊,剛才忍太久,好像又有點消下去了。”
“借口咧……那妳隔著衣服玩也爽喔?”
“蠻有彈性的耶!”
“搞不好是內衣擠出來的咧!”
“咦,對喔!”
菜鳥興沖沖地抓住荷葉領口兩邊,咬牙用力地扯開苗若蘭的絲襯衫,鈕扣飛彈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聲。
“靠……妳這樣有變態喔!”
“我早就想學A片這樣來壹次了!”
沒想到撕開襯衫,裏面還有壹件棉質內搭衣,兩人又忍不住訕笑比較怕冷之類的。菜鳥順著領口再度用力將內搭衣扯破撕開,這下苗若蘭總算從裏回過神來,低頭垂眼發現菜鳥已經將胸罩的肩帶從肩膀拉下,懶得費勁伸手繞到背後解扣環,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為了將胸部集中,苗若蘭刻意扣到比較緊的位置,菜鳥粗魯的動作把苗若蘭的肋骨下緣背胸罩箍得又緊又痛,忍不住出聲哀叫。
菜鳥壹手緊捏,另壹手用食指把使勁按壓陷入。苗若蘭意識清楚,吃痛之余發現口裏的阻塞不再,張嘴又要尖叫。站著那個人伸手捏住苗若蘭臉頰,然後把剛才擦過那團衛生紙塞進她嘴裏,苗若蘭嘴裏本來就有,再被塞入那團衛生紙,滿嘴濃稠的腥味嗆得她暈然欲嘔。“很黑耶。”
“愛玩還嫌?”
“可是我喜歡吃葡萄啊!”
菜鳥笑著伸頭輕咬其中壹邊,苗若蘭吃痛輕呼,菜鳥卻跟著轉舌舔著逗弄挑纏,壹被這樣刺激苗若蘭的立刻就昂然翹起,連帶另壹邊被手指撥弄的也跟著凸立。“不會吧?這樣就開始爽了喔?”
菜鳥邪地戲弄著。苗若蘭又羞辱地閉上眼睛流淚。想不通為什麽只是上個廁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這樣的暴行,苗若蘭心裏壹直祈禱有人適時進來可以發現這兩個人無法無天的舉動,可是這兩人卻絲毫不怕,只是壹面談笑壹面無情地褻辱自己的身體。